仓库里。
老人闭着眼,双手搭在椅子两边,右手不停转着钢球,整个仓库里回绕着金属特有的摩擦声。一个彪型大汉,两胸股股,手臂皆是肌肉从外进来,停在离老人不远处,十分恭敬并弯腰。
“二爷,那个孩子被彪仔带来了,正在仓库外面,要让他进来吗?”
“带进来”二爷开口但没有睁眼,手里依旧转动着钢球。
彪型大汉,听从吩咐,起身走到门外。
过不久,彪型大汉,带着一个高个儿与矮个儿,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一同走进仓库。
站在二爷椅子前,自己退下到老人椅子后面和黑衣大汉站在一块
。
这三人正是光头和小马仔,以及被绑架的季霖。
光头上前几步,离二爷的椅子稍微近些,停下。
“二爷,听您的吩咐我把这小子给您抓来了。”
二爷睁开眼,有条不紊放下手里转动的钢球,慢慢从椅子上起身。
季霖被蒙着黑布,双手被绑在一块,感觉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绑架自己的两个人看来是听前面的这个人吩咐的,而且这人听声音看似乎是个老人,并且很有威慑,这从光头称对方为二爷,且对这人态度十分恭敬,也可以说是畏惧。
季霖确信自己最近没有得罪过什么二爷,不懂为什么这个二爷为什么大费周折绑架一个穷小子,季霖不想显得被动,所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二爷走近,看着面前这个身板瘦弱,但在双手被绑独自在陌生地方显得十分镇定的少年,一下子撤掉季霖蒙着眼睛的黑布,眼睛突然见光,在光线刺激下,季霖半眯起眼,慢慢适应。季霖打量着周围环境,看着面前的老人,光头口中的二爷。全白的头发,触目惊心的刀疤横贯脸部,如果别的人看见的话,保证会吓一跳,但是季霖不会,季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小子,可真够胆大的”二爷嘴皮笑着,踱步围绕季霖走了一圈。“过了今天,也许你不再是你了,”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季霖皱眉开口道。
“不懂?,不懂没关系,“二爷收回笑意,看着季霖。
”我只要你知道,过了今天你就是天上的凤凰,再也不是任人宰割”二爷抬手对着季霖的胸口说。“我送你回家,你真正的家,季家”
季霖讶异十分。二爷挥挥手,令人松开绑住季霖的绳子。
…………
“二爷,这小子会跟咱们想的一样吗?他会不会反水?”彪型大汉弯腰对着二爷耳朵疑问道。
二爷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良久不语。
“不会的,他是一匹贪心的狼,他很危险”
大汉不以为意,不过是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见识,但是他是不会反驳二爷的。
“一山不容二虎,季家的太平日子不会太久了”二爷眼神中充满疯狂,声音兴奋控制不住颤抖“我要他们窝里斗。”
季家别墅,亮敞的房间内,精美的窗帘随风摆动,一架看起来极为昂贵的钢琴前一个少年白嫩修长的十指交错,一浅一深,流动出动人的曲调,乌黑碎发细细分散在少年的额头,从窗外露出的阳光穿过少年弯弯的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暗影。
楼下,沙发上季父半个肩膀靠在右边,右手拿报,只留下左边抱的一只手抱着自家爱人的腰部。唐景和靠在季父的怀里闭眼听着空气中流动的曲子,心情不由得放松下来。一曲完后,唐景和笑着对季父说道:“阿维的功力又加强了,恐怕没多久,又得给阿维换个新老师了。”
“那是,也不看看事谁的儿子,这叫虎父无犬子吗!”季父自豪感隐隐上升。
“哎,哎,没有这么自夸的”唐景和瞥了眼季父。
“说真的,我记得,现在阿维的钢琴老师是不久前才找的吧!阿维可真聪明!”唐景和夸赞道。
季父放下手中的报纸,两手揽住唐景和的腰紧紧挨着,头搭在唐景和的肩膀上。
“虽然,你夸的是我的儿子,但是我也嫉妒”季父吃醋道。
“你咋脸皮怎么这么厚呢”唐景和侧过脸,无奈道。“这么大人了,还跟自己的儿子吃醋”
楼上房间内,安静的美少年,季维放下手,暗吸一口气放出,心道:还好,以前学的本事没扔,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呢。虽然很多年没弹过,但是呢只要手一上钢琴的键盘,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各种熟悉的旋律,手也熟练的弹奏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原身的记忆还残留在这个身体上面,再加上,季维本来也学过里面钢琴,所以现在拿出来充充场面还是可以的。
别墅外的一辆车,停在不远处。
车内,带着墨镜的光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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