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办?”鹤田龙治忍不住问道,这些货物价值不菲,这次损失可谓惨重了。
“等东京总部的人到了再说吧!”鹤田信会沉思了一会儿道。虽然谢寸官功夫不错,但毕竟只有一个人。听黑龙会那些手下说,山口组每一队带队的人,都是高手。
而且,重要的是,山口组除了高手外,还有大量的打手。而长崎黑龙会满打满算才一百六十多名会员,除过年龄大的顾问们之外,年轻人才九十多个。根本和长崎市的山口组近千人的势力没法比。
虽然长崎黑龙会的收入主要是靠进出口生意,和山口组在生意上并没有冲突。但黑道就是黑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而且,对于生意,山口组是要收取一定保护费的,黑龙会是交还是不交?交。面子上过不去,不交。生意没法做。
但因为黑龙会东京总部奉行的是走高层路线,诉求的是政治需要,所以新成立的黑龙会武力比较集中,几乎都在东京附近,在日本第一大岛本州岛上实力最强。
而其他三大岛上,北海道已经被内田省吉分割出去,基本同黑龙会总部和其他分会没有来往。四国岛和九州岛上的黑龙会都是做为黑龙会总部生意上的链条环节而存在,主要以配合黑龙会做生意为主,而不过多地发展势力。
这也就是谢寸官将第一步选在九州道上的原因。就是因为弱,才大有可为之处。
如果他能渗入到黑龙会这股力量中,随着它一起成长,就最终将取得在黑龙会中的话语拳。谢寸官瓦解黑龙会最关健的,就是不知道黑龙会的背后,都有那些势力做为支撑。
因为表面上的黑龙会并不重要,这股势力充其量只是为背后的那些势力做代言。最终需要瓦解和消灭的,是黑龙会背后强大的日本右翼势力和财团。
鹤田信会对于东京黑龙会总部目前的这种作法也颇有微词。毕竟是社团,利益诉求有差异,那能和人没有争执呢?而有了争执,光靠一味忍让,怎么行!既然总部来人,那他就乐得将此事交给总部的人来办,让他们来感受一下山口组的嚣张。
小藤苦二郎和山口组的人略微庆贺成功之后,就和六名金牌打手休息了。而让长崎山口组的人用心戒备。以防止黑龙会的报复。
但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也没有见到黑龙会的人马。
于是,就让手下的人去打探一番。结果一会儿手下就回来报告,黑龙会的人正在迎接东京黑龙会派来的人。小藤苦二郎立刻判断出。同长崎的山口组一样,黑龙会长崎分会也同样向东京求援了。东京离得远,所以这些人今天才到。
做为供奉,小藤苦二郎是山口组目前在长崎最有权力的人。于是,他看了一眼经过一夜好睡后,个个精神倍儿旺的六名武士会金牌打手,不由地露出笑容来。黑龙会疲师远征,自己何不半渡而击。
“集合所有人,我们走!”他麻利地穿上适合动手的宽松衣服,对那几个人道:“我们去欢迎一下从东京远道而来的黑龙会朋友!”
几个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打手,略微一愣之后,立刻明白过来,马上呼喝着,集合人马。
此刻,在黑龙会的一处最大的仓库中,鹤田信会身体弯弯的,正接受着一个年轻日本人的训斥。这个年轻人叫船越健义,是这次东京黑龙会派来办事的主事人。
船越健义是船越次臣的侄儿,也是目前黑龙会战斗部的第一高手。
听了鹤田信会的报告后,这个年轻的人只感觉血往脸上涌,他不明白,明明昨天被抢了,怎么一点动静儿都没有,就这么硬硬地等他们过来。
如果他们今天不过来,难道还要等到明天吗?黑龙会要这样的分会和手下有什么用。
谢寸官静静地站在鹤田信会身后不远的地方,他本来是站着的,但他听着船越建义越骂越顺溜,就知道这一顿好骂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于是就缓缓地走开去。
一旁的鹤田龙治和鹤田则勋看着父亲给骂得和孙子一样,自己站在那里,也难受得紧,虽然这时走开极不礼貌,但二人心里这会儿也确实礼貌不起来了。于是,也就跟在谢寸官的身后,向旁边走去。黑龙会其他年轻人一看,心里也挺腻味这个船越健义的,一时全都静悄悄地走开,无声地抗议这个今天想耍足威风的年轻人。
船越健义自然看到了这种情景,不由地大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服气是不是?”
鹤田兄弟俩心里心里头对谢寸官还是比较佩服和尊重的,给人这一骂,不由自主地就都站在了谢寸官的身后。其他年轻人又都是以鹤田兄弟的马首是瞻,于是也就站在了鹤田兄弟的身后。这一下,就好像是谢寸官带头闹事一样。
船越健义刚才听到了鹤田龙治的介绍,他可不以为谢寸官武技有多高,只是感觉山口组的人脓包。当时就一步跨过鹤田信会,对着谢寸官道:“是不是仗着有些武技在身,所以不服气我的话是不?来来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厉害!”
“船越君是吧?”谢寸官不愠不火地道:“你要耍威风,不用找我,看看你身后,山口组的人来了!”船越健义猛一回头,可不是,在他身后,这个仓库的大门口处,远远的,一群黑衣人提枪携棒地,正蜂拥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