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此时也是满脸苦涩,他怎么也料不到,林炳的拳场已经连续败了将近三十场了,按照当初的约定,如果拳场连续三十场不赢,就要将经营权转让给塞拉夫的手下经营五年。
打到最后几场时,林炳找来的拳师,已经不是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差了。
其实倒不是马来西亚就没有好拳师,能胜过哈迪斯的弟子,而是一方面,哈迪斯的父亲在沙巴州马来人中很有影响力,许多拳师过去都与他父亲交好,卖交情,不愿意同哈迪斯为敌。另一方面,就是塞拉夫也花费了大量的金钱,许多厉害的拳师在得了好处后,已经许诺,不接受林炳的邀请。
而林炳无奈之下,就开始拖拳不打,但对赌之初,合同早就规定好了,一方寻找拳师的时间,最长不能超过一周时间,否则就认输。
塞夫拉的人早就认定林炳今天无人出战,认为这个拳场归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就特别造势宣传,甚至让自己的赌拳场中,平常不来这个拳场的老赌客,都来了这里。
但却万万没料到,明明情报中,一直找不到拳师,已经准备放弃的林炳,在眼看一周时间要满时,却突然唱了这么一出。
不但有拳师出战,而且有男有女,连赢两场,而且打得也非常精彩。
这两场一赢,前面哈迪斯等人赢了三十场,就算是白赢了。如果不放弃,那就得重新来。但重新来,人家林炳接受不接爱还是问题。
“怎么办?”塞夫拉的那个手下就眼巴巴地望着哈迪斯,他原以为今天自己办完事。就可以得到老板的赏赐了呢。
“能怎么办!”哈迪斯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他心里这会儿才火大呢。
今天这两场拳赛,不但打没了一个几乎已经到手的船队,而且自己带来沙巴的资产,还没开始投资,就缩水了一半。
林炳拳场做为胜方,第三名拳师已经上了场,再怎么窝火。今天也得把这最后一场应付完。哈迪斯就看向自己身边的一个汉子。
这是他的师弟托图亚,不过,虽然说是师弟,但托图亚是带艺投师的。在拜哈迪斯父亲做师父前,托图亚就已经是一个挺有名的拳师。
而且,哈迪斯同托图亚年龄相差不大,所以在学习的过程,俩人是交流切磋最多的师兄弟。就渐渐地有了比其他人更深一层的交情。再到后来,哈迪斯的父亲去世,哈迪斯继承了父亲的拳馆之后,就将托图亚也请到拳馆中任教。
到了后期。他经营的产业渐多,拳馆就基本交给托图亚打理了。
托图亚年轻时同人比武。伤残了身体,一直没有结婚。所以也就一直跟着哈迪斯。帮他打理事情。这次哈迪斯出逃,托图亚自然就跟他一起了。
看着哈迪斯看过来的眼神,托图亚就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知道他肯定这一局想让自己上,虽然说好的事情黄了,但哈迪斯家庭的荣誉却还是需要维护的。这一场无论如何得赢,现在哈迪斯身边的人,也就他的功夫,同哈迪斯不相上下。
哈迪斯正要开口,眼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台上的拳手,立刻就转不开眼睛了。
虽然从做为他们休息室的这个山洞里看出去,距离稍微有点远,但眼光锐利的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谢寸官。哈迪斯并不知道谢寸官在泗水唐人街保卫战中的地位和作用,但他却同谢寸官并不陌生,因为在泗水进行的那一场华人同泗水土拳师的拳赛中,他却同谢寸官针锋相对地打过不少交道。
竟然是他!哈迪斯的眼睛里就冒出怒火来。
一旁的柴田弘也正盘算着心思,他这次同哈迪斯来到沙巴州山打根市,也是有原因。
虽然柴田弘在泗水策划的排华暴乱,由于谢寸官这股势力的托媒手,最终反而成就印尼华人实现了自治夙愿,已经算是完全失败了。
以着柴田弘的性格,以及黑龙会的武士道传统,他本应该切腹自杀谢罪的。
但却因为一件意外的东西,使得柴田弘的印尼之行,不但无过,而且有功了,这份功劳对日本及黑龙会的重要,绝对不亚于策划一次成功的暴乱。
而这件东西,就同此刻他们所在的这个二战时的日本人修建的基地有关。
原来柴田弘的骨子里,是有着强烈的大日本帝国的军国主义思想,这也是他加入和重建黑龙会的原因。而在日常生活中,柴田弘对二战时日本老兵的用品,非常痴迷,在自己家里,收集了大量的二战时日本老兵用过的东西,据说光钢盔帽,就摆满了整整一间房子。
而且,他并不喜欢收集新品,近乎变态地收集二战时,那些日本起兵用过的东西。
就是在谢寸官带领泗水唐人街华人宣布自治,成立华人自治军,并占领泗水时,因为已经封锁了城市出入,柴田弘就没有离开泗水。而且,他感觉自己任务没有达成,还希望能以黑龙会的身份,活动在泗水,在适当的时机,能帮助政府军进攻泗水。
当然,他没有料到,谢寸官早在推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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