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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夫妻间不是生死斗,一些承接对换的两败俱伤的打法也不能用,所以技巧就更重要了。
谢寸官进院子时,郭踏虏正给叶准星喂身子。
以郭踏虏的身手,叶准星已经能准确地迎闭切滑逼靠挎,将他的攻击化于无形。而这才过去一个月时间。所以,过去有个太极门的老拳师教拳,收带艺弟子时,一般先问你练了多少年。练了三十年的,教一个小时十万元;学了二十年的,教一个小时三万元,练了十年的,教一个小时五千元。而对于初学者,教一个月,收你二三百元。
有人不明白,问为什么?
老拳师讲,练三十年的,我能教给他的东西,都是金字塔尖尖上的金贵东西,只是点个窍,教得最轻松,却是最值钱的。练二十年的,教的是金字塔腰上的东西。练十年的,教的是入门的东西。而初学的,教的都是门里常识性的东西,他就是不跟我,跟任何一个练太极的师父都能学习,二三百元都是收得高的,许多师父免费教的,也就是这些东西。
而且很明显,练三十年的,学一两个小时,技击之术就大进。
而且,一般一两个小时之后,老师也没东西可教了。
现在,像叶准星练了多年功夫,而且涉猎广泛,他所需要的,也就是金字塔尖尖上点窍的东西。一窍通百事通,他差的就是知道与不知道的问题。
等叶准星停下来休息时,谢寸官一边递过去毛巾,一面就道:“叶哥,差不多了!我们能给你补的打法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再深入,就成了我们门里的东西,除非你改变拳风!这个没有必要,你现在就是要加强实战,将小郭喂你的东西,应用到实战中去!在你的酒吧中,肯定不缺少实战的机会……不过,叶哥,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微言轻说句大话你别见怪……”
叶准星听了他的话,不由一愣,当下站住身体道:“你说!”
谢寸官在心里斟酌一下措词道:“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你同嫂子的事,不是我这年龄和阅历能评论的,不过,我父亲在我十二岁时,就意外身故,我母亲守着我们姐弟俩个这么多年,直到现在一提起我父亲时,还是泪流不止,想念得紧!但其实我父亲在世时,他们俩也经常吵架!所以,她经常对我说,和一个人的关系,不要总想现在的感觉,多想想他死后你的感觉,这样你的心才会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叶准星听了谢寸官的话,就怔怔地站在那里,半晌之后,叹了口气道:“我会好好想想的!”正在这时,汤雅就和张苗儿走了进来,不知怎地,谢寸官就一阵心虚,总感觉汤雅看过来的眼神有些怪怪地。
“准星,王茫几个来了,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汤雅的眼神扫过谢寸官,却转向叶准星道。
叶准星此时却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缓释过来,听了汤雅的话,当下就狂笑道:“心里想着他,他就来了!”却转头对谢寸官道:“走,到前面去!你让我这一个月专门盘架,让小郭喂身子,不许和别人实战,我可憋坏了!今天刚开禁了,就有人送上门来了,正好去验证一下我这一个月,到底都学了些什么?”说着,就带着众人往外走。
谢寸官走在最后,张苗儿也就放缓脚步,和他走了个并排,轻轻白了他一眼轻声埋怨道:“以后说话要挑时间挑场合,别说那么直,刚才正好汤雅姐听到了!”
果然给听到了,谢寸官不由一阵狂汗!看着前面跟在叶准星身边的汤雅,心道一个弄不好,说不来就要失去叶准星这样一个朋友了。
不过,转念一想,就是事情再倒回去,自己还是会给叶准星说这句话的。于是,心里也就释然了,却是问张苗儿道:“这个王茫是谁?”
提起老兵酒吧的事情,张苗儿却不陌生,就笑道:“叶大哥的对头呗!当年追母老虎时的情敌之一,也是大院里一起长大的,他总是笑叶大哥娘娘腔,叶大哥同他,那是屡败屡战!他们俩当年打的架比当时老兵酒吧的比赛都多……估计是听说叶大哥要和孙老虎离婚,又来找茬打架的!”
“哦?”谢寸官立刻有了兴趣:“他厉害么?”
“老虎团的格斗教官,你说呢?”张苗儿又白他一眼。
谢寸官看着她好看的白眼仁儿,忍不住道:“别老这么电我好不?我这人最受不了诱惑……”
张苗儿举手欲打:“臭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