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手就咬了一口,“我不嫁,死也不嫁!”
牙婆“嚎——”地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从地上跳了起来,一个婆子走过去,狠狠地给了岳杏儿一巴掌,“嗵”地一声拍在了后背上,岳杏儿被打得狠狠地呛了一口气,这才不得已松了口,紧接着嘴就被人堵上了。
挣扎的瞬间,秦大川看到岳杏儿那张面黄肌瘦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杏核大眼如星辰般闪亮,这让秦大川一下子想起了清露。
只这一眼,秦大川就相中了,但还想磨叽一下,以便省点银子,却没想到,那两个婆子已恶声恶气地道,“不过六两银子的丫鬟,你还想怎么样,说是什么大老爷,我呸,不过乡下的有几两银子的泥腿子罢了!我告诉你,我们家老爷也是有名有姓的,银子已经收了,你今儿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没听说过谁家卖人还包调|教的……”
秦大川当时就变了脸,正想发作,又惧怕对方的势力,一时间倒有些犯难。
就在这时,缓过劲儿来的牙婆大喊了一声,“秦老爷,我不要抽水银子了。”牙婆做生意是要从中抽头的,又对婆子说,“你这婆子不可乱说话,你可知小岭村山上秦家?”
婆子一顿,得到提醒的秦大川又加上了一句,“你可知程一针?那是我儿好友,三天前我们还一道吃过酒……”尽管才是第二次,可他借助山上的势力,已变得很熟练了。
婆子果然被唬住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合力将岳杏儿丢在了秦大川的马车上,嘴里讷讷道,“我们不过是粗使的婆子,不知道什么这个那个的……”转身“哐当”一声关上了门,那副心虚的样子,明显是被秦大川的“来头”给吓着了。
虽说六百个钱的中人钱并不多,可岳杏儿本身的卖身价就很便宜了,其实在这之前关于岳杏儿的情况,牙婆也说了,若不是岳杏儿脾气倔强卖家又急着脱手,根本不可能这么便宜的。
于是,秦大川也上了马车。
路上岳杏儿反倒安静了下来,整个人缩在马车的角落里,低垂着头不言不语,而秦大川看着岳杏儿胸前那对被绳子勒出来的丰满,只觉得它们随着车每颤动一下,就让他的心越发地火热一分。
“这回倒是捡了大便宜呢!”尽管此时并没发现岳杏儿的真正好处,秦大川还是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因为在牙婆那里耽搁得太久了,秦大川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而他已在路上大致想好了如何调|教岳杏儿。
秦家堂屋里,岳杏儿一被拔了口中塞着的布,就直接给秦大川跪下了,“老爷,我会干活儿,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求求你,别……”接下来的话,她有点说不下去了。
秦大川有点明白上车后岳杏儿为什么不闹腾了,当即表现出一副和蔼的样子说,“爱干活儿好啊,我买的本来就是丫鬟。”从怀中掏出了岳杏儿的卖身契,在岳杏儿面前抖了抖说,“不信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