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从被这一拳之力打得离地数寸,胃里还未消化的早饭一下子逆涌到喉间,却被风中沙一把捏住他的嘴巴,用方才他咬住的手帕将那秽物堵在口中。 只是那王侍从胃部受了重击,本就疼得呼吸困难,再加上口中秽物回流,堵住了气管中,整张脸顿时憋得通红,死命地想要掰开风中沙的手,然而那手如同是生铁铸成,任他使尽气力也纹丝不动。
眼看王侍从脸色由红变紫,双眼外突,胸膛起伏越来越弱,风中沙这才收回左手,飞快地在王侍从中脘、膻中各点一记,前者让食道中的秽物流回胃部,后者让肺部收缩,从气管中喷出一股气流,将堵在其中的食物残渣从鼻腔喷出。
王侍从跪伏在地,一面痛哭失声,一面贪婪地呼吸着,他耳中传来风中沙冰冷的声音“这一拳是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再犯,我会直接杀了你。”
王侍从口中被那手帕堵住无法开口,但他却不敢自行取出来,只好一个劲儿地点头。此时在他心目中,连修罗恶鬼也比风中沙可爱一百倍。
见他这副模样,风中沙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向上抽了一下,他摆手道:“去吧,去将段公子要的东西取来,半个时辰之后回来,不要迟,也不要早。”
王侍从如蒙大赦,爬起来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间。
“如何,”风中沙道:“段公子对我的处罚可还满意?”
漂亮!丁渔心中赞道。同样是向新人立威,那王侍从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样子来放嘴炮;而风三则直接以暴虐的手段杀鸡儆猴——凶猛、干脆、直指人心!
虽然丁渔不会被这样的伎俩吓住,但作为十五六岁的“僧可”,他却不得不用内力逼出一额头冷汗,做出一副惊恐却强自镇定的样子,磕巴道:“满……满意。”
风三点头道:“既然满意了,那么现在告诉我,老四在哪儿。”
“不知道。”丁渔抛出早就编好的谎言,说包长风将他从羊蹄村带出来之后不久,便遇上了一名天龙寺僧人,要将丁渔捉回天龙寺,还让包长风交待段英思所在。包长风当然不肯,当下便动起手来,但那僧人武功了得,包长风和他对了三五招,便知不是对手,于是扛着丁渔向深山中逃跑。
半路上,他将丁渔藏入一个草窠,自己则从另一个方向将那僧人引开。丁渔在草窠中一直躲到了天黑,这才敢爬出来。他本想沿原路下山,但天色昏暗,山路难行,一不小心从一处山坡上滚了下去,一头磕在一块山石上,晕了过去。醒来时现脚也崴了。
他爬回到坡顶,想看看包长风会不会回来,但等了一天一夜都没等到,最后又饥又渴,只能自己一瘸一拐地下了山。
在和包长风失散之前,曾听说过此行是去泸州王家,但没有更多细节,且他身上又没钱,只能一路乞讨到泸州。所以来到王家大门时才会是那副凄惨模样。
风中沙听完之后,对其中几处细节翻来覆去地问了几遍,尤其是那天龙寺僧人的模样和武功,他和包长风交手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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