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城将死和尚放下,对了因道:“得知贤弟被囚,我特意找了一个身形相似之人,按照贤弟当年的容貌为其易容,只要调换衣物,以之来行那李代桃僵之策,想必能够瞒过一时。”
了因叹道:“有劳龙城兄费心,只是有寒铁镣铐在身,恐怕弟难以脱身。”着,他撩起僧袍,却见腰间和双脚各被铁环镣铐锁住,那锁眼还被铅汁封住,显然是没打算打开的了。
原来这些时日来,他一直被这两条粗如儿臂的寒铁链锁住,所以每次丁渔来送饭时,他才会一直盘坐不动,为的就是不让丁渔看破。
慕容龙城摇头道:“这些天龙寺的僧人当真够狠,幸亏为兄做足准备,否则还真要无功而返。”
慕容龙城从怀中取出一个木盒,里头装的是一个瓷瓶。他心翼翼地拔掉瓶塞,道:“这是为兄自西域巧手匠人手中买来的销金液,擅能销金熔铁,最是霸道,贤弟仔细则个。”
着,他将几滴销金液滴在一根寒铁链条上,转眼间,那宝刀利刃都无法斩断的铁链如同热锅里的猪油般融化了。如是三次,了因身上的束缚尽去,那种重获自由的感觉让他几乎要长啸出声,但他终究是个心性了得之人,只一瞬便回复平静,正色向慕容龙城传音道谢。
慕容龙城一面将死和尚的衣服除下,一面将余下的寒铁链胡乱扣在尸身上,口中道:“只恨没能早日得知消息,凭白让贤弟多受了这些年的苦楚。怎敢当一个谢字。贤弟,此间不是叙话处,速速调换了衣服,先离开此地再。”
了因除下月白色僧袍。换上死和尚的黑色僧衣,面色凝重地道:“兄长,在此天龙寺中,还有一个弟的要紧人物,非得带上他,弟才能安心离去。”
慕容龙城素知了因性情。知道他一旦下了决定,旁人再如何却也难更改,因此只能道:“贤弟刚刚脱身,身子怕有些不便,为兄与你同去。”
了因头,两人出了房门,一路向杂役僧的禅院赶去。
丁渔傍晚…↑…↑…↑…↑,时在大殿看了场热闹,但并没有太过在意。无论是天龙寺僧,还是慕容家将。都比他如今高出太多,哪怕是猜到今晚会有什么大动作,他也不想掺和进去。所以到了晚间,他和平常一样,躺在床上调息一个时辰,便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时,禅房中除了同房杂役们此起彼伏的鼾声,再无半动静。但丁渔却忽然自睡梦中惊醒。只因他的灵觉感应到,有两人正在向他靠近。但无论他再怎样倾听。也听不到这两人的脚步声。
高手!一流之上的高手!丁渔心中警惕,莫不是那杀手来了?居然一来就是两人,为了杀一名十来岁的杂役僧,犯的着吗!
虽然情知不敌,但丁渔不是束手待毙的人。他将全身功力集于食指,暗暗地感应来人的距离。
三步、两步、一步。终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时丁渔翻身暴起,一指朝着来人心脏处下。
丁渔这一指太过突兀,那人根本来不及闪避。眼看丁渔的指头即将触及心脉要穴,那人的胸膛突然向内塌陷了半寸多,刚好令丁渔的指头落空。同时那人借着胸膛压缩之力,张口吐出一口罡气,正打在丁渔前臂孔最穴上,将他的指力滞了一滞。
有了这一瞬间的停滞,那人反手扣住了丁渔的脉门,一股醇厚的内力灌入,立时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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