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身上一沉,好像有谁覆了上来。
她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声“讨厌”,挥挥手想拂开身上的沉重。
可是下一秒,悠然就感觉到被满满的充塞,那种涨涨的冲击甚至让她忍不住往上缩了缩,但一双大手却箍住了她的肩膀,制住了她试图躲避的动作。
悠然嘤咛了一声,缓缓的睁开困顿的眼睛,眸间染着倦意,看着在她身上卖力运动的男人,小脸皱了皱。
这个男人,怎么一大早就发情,还能不能让她愉快的睡觉了?
明明昨晚才缠着她做了两次,一早上就又来,悠然已经非常的无语了。
自从她用刺激疗法将他治愈,他的*就愈来愈强烈,强烈到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他总是拿他憋了好久当借口,这借口还真是百试不爽,说白了,就是她太心软,总是忍不住在他覆上来的时候,再把他踢下去。
霍震炀似乎看透了小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俯身,俊脸贴近她的小脸,尖/挺的鼻尖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蹭了蹭,压低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性感,“霍太太,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在早晨刚醒来时,都会格外兴奋么?”
悠然翻了个白眼,别的男人可能会这样,不过这个这会儿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还分什么早晨晚上,他是无时无刻不在兴奋!
霍震炀大手挑起悠然的小下颌,将自己的薄唇递上去,深深的啃吮,同时身下的动作不停,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占有着悠然,几乎想将她嵌入在自己的身体里。
到了最后,悠然感觉到一股灼热喷洒,她长长的深吸一口气,紧绷的小身子才渐渐的放松……
霍震炀并不退出来,反而留在悠然的小身子里,悠然攥着小拳头,捶了捶霍震炀的肩膀,嘟囔着,“你出去呀!快点!”
“霍太太,刚满足了你,过河就拆桥,可不太好!”霍先生这会儿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摇着头,佯装唏嘘。
悠然水眸瞪着霍震炀,张嘴就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松口,还过河就拆桥,她拆谁的桥了?到底是谁满足了谁啊?是谁那么无赖,她都还没醒,就开始折腾她啊!
被小家伙一口利牙咬着,霍震炀感觉到肩头微微刺疼,嘴角却扬着浅浅笑意。
他在小家伙的身上印上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小家伙在他的肩上咬上牙印,这样,他们之间才公平,不是么?
悠然再怎么恼怒,自然也不会下狠口去咬霍震炀,她也舍不得,所以等她松口时,霍震炀的肩上也只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而已。
霍震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勾了勾唇,道:“霍太太,可以再咬的狠一点,我其实更希望你直接把我吃掉……”
悠然给他的回应是,撇开小脸,懒得理他。
都说女人善于变脸,可是在她看来,霍震炀这个男人才是这方面的佼佼者,用**下两个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在*上缠着她的时候,各种无赖不讲道理齐齐上阵,可是到了*下,尤其是面对别人的时候,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具便又戴上了,变成了外人眼中冷硬寡淡的霍先生。
霍震炀终于肯放开悠然的时候,时间已经滑向九点。
悠然眼看就要迟到,不禁更是对身为罪魁祸首的霍震炀怒目而视。
她慌忙跳下*,跑进洗手间洗漱,然后又以飞快的速度跑出洗手间,换好衣服,蹬蹬蹬的下楼去。
向晴正坐在餐桌前,动作优雅好看的用着早餐,和火急火燎的悠然比起来,她要惬意很多很多。
看悠然坐下,向晴递给悠然两片吐司和一盘培根太阳蛋,又倒了一杯奇异果汁给悠然。
悠然抿唇对着姐姐笑了笑,就开始大口的吞着早餐,因为她是真的迟到了,虽然说她迟到早退、经常翘班也没有人会说她什么,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不好,可前段时间是为了挪出时间学习怎么刺激阿炀再雄起的方法,不得已的翘班,最近没有了迫在眉睫的事情,她必须要收收心了。
向晴咽下最后一口吐司,轻轻喝了一口牛奶,看着悠然道:“悠然,这两天,我就搬回秦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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