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儿别了不足出牢,低了头只顾往前行,心中之苦涩渐渐蔓延,几乎欲摄了不足去往其妖府。然其心头亦是明了,人修与妖不为世人所容,且其妖府亦是妖修之府邸,非为自己所私有,便是自己如今之修为亦不能将其付与不足!此妖修无穷岁月之定法,无修能破!加之现下若助不足,仿若拔苗助长,虽快于一时,必阻于将来!则不足飞升不能,必为恨事也!
“君如师妹何往?”
“阿耶!是高师兄。吾去了不足哥哥处了。师兄这般匆匆,又有何事啊?”
“哦,无他,无他,不过随便行走罢了!”
“高师兄,吾与吾家不足哥哥算起来,也是师兄引进门的,是师兄一边的,为何师兄见吾如是般闪闪躲躲呢!莫不是嫌吾家不足哥哥蒙受牢狱之苦,带累了师兄么?”
“哪里!哪里!只是近来稍稍事多,与师妹相聊少了。”
“既如此,师妹有事相讯,还望师兄赐教。”
“嗯,这个,嗯,师妹请讲!”
高无虞忐忑道。
“师兄,门中近期是否要对吾家不足哥哥下手?”
“这个,这个,只是,······师妹,实不相瞒,此事太过重大,师兄吾亦是不知啊!或者林江那厮知晓一二亦不定呢!”
“哦!师兄手握秘密,只是瞒着小妹罢了。小妹已是明了,门中欲将吾家不足哥哥······”
“嘘!君如师妹,此事可不敢乱说啊!”
高无虞大惊失色,急向四下一扫道。
“师兄,吾不足哥哥初历生死之险,复遭不白之冤,今身陷牢狱,仍为门中破解太初大阵之秘成功,然到头来,不免······”
“君如师妹收声,快快收声。”
那高无虞惊得面色煞白,急匆匆打断嫦儿道。
“师兄如此紧张,当知其中之秘吧?”
“君如,此事现下乃是禁忌,非是师兄不瞒汝,知此事者,门中底层,除你我之外,再无别人。”
“哦!林江师兄是否知晓?其师乃是门主也!”
“其或许知晓,然已然······已然遭了清除!其他所知者尽数遭了······唉!余者皆没有了!”
“杀了?”
“是!至于师妹,不杀之,乃是因冯成尚有益于宗门,杀汝只怕冯师弟发狂!”
“那师兄为何生龙活虎的?”
“什么话!难道汝想师兄吾死么?”
“非也!师兄乃是吾家不足哥哥之大靠山,吾怎会有是心耶!”
“师妹,门中可能要设一计,瞒天过海呢!”
“瞒天过海?难道······”
“冯师弟暂时应是无忧也。”
“多谢师兄!”
嫦儿福了一礼。忽然一道传讯符所化青鸟飞来,高无虞将手一招,那符?落在其手中,高无虞将符靠近天门而读,脸色忽然有变,急急道:
“师妹,师父召唤,吾去也。”
“师兄何事惊慌若此?”
“嗯,这个,反正冯师弟无恙,师妹大可放心!”
言罢驾云而起往易修仙府飞去了。嫦儿暗暗将一道识神打了符文掩盖其气息,飞也似的黏在高无虞之发髻上,随其而去了。见高无虞离去,长出口气。
嫦儿回至女真人处,见女真人果然不在,便悄悄将暗自分离出之一丝儿识神收回,那识神化为一丝儿青烟,霎时既至。嫦儿将识神收起,仔细读其所得,知道近来暗隐之手段频频,同盟中他派施压颇重,便是易修门中诸位老祖宗亦是深感不安,然余事却不曾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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