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外界波涛汹涌,众大小势力纷纷计算谋划之时,不足却安然居于囚仙牢中,一边深究太初锻体大阵之细微不合常理之处,一边日夜不辍勤修玄功。自然其大阵之功亦要圆满了!
“嫦儿,出逃之事谋划如何了?”
“不足哥哥,虽诸步骤已然完毕,然却无一毫机会可用。一则外界压力之于易修门太过巨大,使之步步谨慎,可乘之机实难捕捉。二则仙府内外暗影瞳瞳,无一时不在众修之目中。更有出逃之路径早受诸方势力层层封堵,几无路且无机会出逃!”
“嫦儿,如此几无可乘之机呀!麻烦大了!若大阵大成,某之存在之于易修门几无所用,恐怕彼时,便是吾命丧之时啊!”
“不足哥哥,为今之计,便是在大阵上设法一途尔!”
“可是门中诸位阵法宗师造诣了得,只怕用不多时,便可将此阵完工。”
“无妨,不足哥哥,只管去做。便是彼等解得了此阵,重组大阵,亦可拖延些许时日。再说,大阵一旦功成,门内或许松懈,彼时或可觅得良机!”
“嗯,嫦儿此言大是有理。于无机会处造出时机才是高人一等之算计呢!”
易修仙府秘地中,一厅进深三丈有余,其内唯一案几置于地,四围十数个蒲团环置地上。其上修者此时皆躬身闻听上首老者之语。
“据查,暗隐所掌握之大阵名唤‘破天’!其阵神妙莫测,乃是有数座分解独立大阵相合而成。”
“老祖宗,不知此阵有何妙用?”
“此阵之确实功效,当世所知者不过三二人而已,便是吾亦是知之甚少!只知其阵有惊世之效,余盖不知!虽然如是,吾等已得先手,自是需不计代价!一方面加快太初锻体大阵之解构,另一方面继续探知破天大阵之能,并尽量获取其诸分阵之秘。”
“是!老祖宗。”
众人应诺而出。偶有窃窃私语者,皆惊讶于太祖大长老之出关。
“太祖大长老此时出关,莫非真是为什么破天大阵么?”
“许是如此吧。老人家闭关只怕数百年了,只是破天大阵到底有何大能,居然连老人家都坐不住了?”
“或许是可以之突破目下之瓶颈,进入大圆满之境吧!否则老人家死关早闭,哪里会无端生事呢!”
正当诸修快行出门时,那老祖大长老忽然又道:
“八大上人与门主且暂留一时。”
众修略顿,而后复行出。那八大上人与门主二人既闻言返回。
“老祖宗!”
“嗯!坐。”
“是!”
两人躬身一礼,坐蒲团上。
“那冯成小儿天资不弱,居然只凭几眼目力与只身阵中之感觉便将那神妙莫测之大阵解构而出!此人心智极高,汝等当防其以大阵为质,坏吾大事。”
“老祖放心,其初构大阵时,吾等便将数位阵法大师派出相助,此时只怕无此冯成,大阵依然可成!”
“嗯!如此甚好。只是此人身为阵核傀儡,必为暗隐之流所图,因谨之慎之!”
“是!弟子等谨记!”
“黑虎境中如何?”
“老祖,彼等再三下令,让押解冯成归,弟子已然拒绝。只是门中有人为其说话,只道弟子心怀不轨,弟子只怕抗不得太久。”
门主抬眼谓老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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