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瑛走过去鞠了三个躬,便走到蒋夫人身边道:“姨,不要太悲伤,小心伤了身子。表姐看你这样,地下也不会安宁的。”
蒋夫人听到苏瑛提到蒋洁,不由更是悲伤,看着荣侯夫人眼里几乎要渗出毒药来。
“为什么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回来就死了呢?为什么蒋洁快死的时候不通知我们一声,让我们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为什么要这么仓促就入馆,让我替她收拾收拾。”
“蒋洁她一直身子不好,死的突然,现在家里卢庆受着伤,周姨娘又流产了。我实在又是痛心又是忙的。想着蒋洁还不满二十,明天又是中元节,怕她死了出来作怪,现在一家老的老,病的病,受伤的受伤,实在是经不起了。”
蒋夫人终是哭着叹了口气,昨天那件事上,总是心虚的。毕竟宣儿还在荣侯府,要是弄的太僵,对宣儿不好,怕是女儿更是闭不上眼睛。
苏瑛一双清澈眸子透出无尽的冷意,就算荣侯夫人这样的泼辣的人看见也不经仿佛身在冰窟里。原本还有几分怀疑,现在确是实打实的。荣侯夫人这样的人不管对不对都是底气十足的,昨天毕竟是自己儿子先去人家白家寿宴做出这样的事,闹出去又都不好听,又看在宣儿的面子。现在肯这样伏低做小怕是事不小。
“你他妈说谁作怪。”只听外面传来愤怒到极点的声音,苏思康一身的白衣,满眼火红。一下冲了过来,抓住荣侯夫人的领子,狠狠的一拳就想揍过去。
“三哥,这毕竟是表姐的灵堂,你想打扰她么,有什么事等下外面去说。”
苏思康看了眼苏瑛再看了眼灵柩终于还是放了手,走到灵柩旁边用手摸了摸,眼睛已是红的吓人。
“你放心,害你的人我不管怎么样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思康举起拳头狠狠的想要砸到灵柩上。思康自幼神力,这一拳下去。灵柩上的铁钉怕是都要弹开了。
“现在不是时候,你这样一拳下去他们就会有所防范的。”苏瑛看了眼自己满脸哀容的三哥,用低的只有二个人听见的声音幽幽的说着,“你不想亲手杀了他们么。
思康冰冷的看了眼荣侯夫人,终究还是放下了拳头。荣侯夫人打了个寒颤,原本还想指责的话,却是生生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荣侯在南明门,还没有赶回来,只得请了卢氏的几个宗亲来帮忙。荣侯夫人倒也是忙的招待客人,安排奴才们收拾东西,看起来倒是很精神的忙碌着。灵堂上只剩下宣儿一个人孤零零的跪着,白氏一脸的悲伤,呆在灵柩边上一个劲的哭,蒋沁在一旁陪着掉眼泪。
苏瑛,苏思康就那么在一旁站着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表姐一定是被他们虐待死的,我只要开了棺,就可以让他们原形毕露了。”
“最多抓一个,到时候他们要是推给别人,比如推给周姨娘,卢庆跟荣侯夫人依然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了。那时候他们再加强防备,等于什么都没为表姐做。再说了,你不想亲手杀了他们么。”
思康看了眼一脸平静的苏瑛,苏瑛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我听说荣侯快回来了。我倒是很期待全家死光,孙子宁可跟着外祖家也不想跟着自己的荣侯是什么表情。他虽然没有过错,却教子不善。宣儿与其跟着他们,还不如在忠勇将军府来的开心自在。”
思康看了眼苏瑛,再看了眼灵柩,眼中的光更是坚定:“我以前只觉得你变的聪明了,没想到心肠倒是也很黑么,我的确很想亲手杀了他们。”
苏瑛依旧平静的站着,与其以后这个三哥再想办法,还不如现在就把事情做了。
“蒋夫人,蒋小姐,苏小姐,苏公子,天气也不早了,外面也要用晚饭了。不如你们先去偏院休息一下。”
荣侯夫人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现在早就累的半死,又听蒋夫人哭了一天,外面的哀乐也已经让她快要疯了,只能强打精神的招呼着,心里不住的咒骂着蒋洁,死了也这么麻烦,真是晦气,害的她还要看白家,苏家的脸色。
蒋夫人已经哭得发不出声音了,由蒋沁扶着下去休息,宣儿因为年纪小,也是累了由钱嬷嬷抱了下去。钱嬷嬷跟宣儿只是静静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看,只是低着头。
苏瑛看着一脸平静眼睛却是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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