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话语给抢先,堵塞了回去,说完他还别有意味的挑了陵寒一眼。
仿佛是在故意刺激他,那个白奕承三个字也被他刻意加重。
刚才陵寒对溪儿做的一切杜绍熙可是都看见了,他之所以不出來解救冷溪,是在赌陵寒会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将溪儿丢下去。
好几次他的心都被陵寒的动作激得提到了嗓子口,最后一次,看到陵寒似乎是要來真的,他正准备冲出去,只见白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來,他也便放了心。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陵寒竟然真的要将冷溪扔下去,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他替冷溪打抱不平,有心刺激陵寒。
“随你!”寒眸刮了一眼冷溪,陵寒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他陵寒还就是天生不怕被人刺激,想去跟白奕承住是吧!把白奕承的家当家是吧!很好,走吧!这个时候气怒当头的陵寒也跟自己较起了劲。
看着陵寒离去的背影,冷溪负气的撅了撅嘴:臭陵寒,坏陵寒,哼,不要在原谅你。
白母本是來医院看望一个亲戚,沒想到遇见陵寒跟冷溪这档子事,这下这合她意,可以将溪儿带回去住了。
白家很温馨,通体的乳白色设计,整个屋子充斥着一种温和的味道。
“别看了,奕承他不在家!”白母端來茶忽然说道。
“啊!我……我觉得您家的设计布局很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溪连忙收回失神的目光,她是学室内设计的,也许是职业病吧!看到房间就想研究一下。
“对了,您说百里程他不在家是什么意思!”冷溪会意过來。
白母放下茶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忧愁爬上眉梢:“奕承这孩子啊!最近在玩命,真是让人担心……”每个母亲都有担心自己孩子的忧患,那种爱总在不经意间流转在眼里。
这也是冷溪从小渴望而从來得不到的东西,每当看到这种自然的情感,她就会莫名感动:“百里程,他……怎么了?”被白母伤感的情绪感染,冷溪心里也有些沉沉的,小心的问道。
“我哥啊!他最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抓罪犯,哪里有点什么骚动,他第一时间冲过去,而且是越危险的地方越首当其冲拼命往前冲,家也不回了,饭也顾不上吃,觉也沒时间睡,照这样下去,就算他是奥特曼也会垮掉!”
白晓优从房间走出來,瘪了瘪粉嘟嘟的嘴,在冷溪身边坐下,也是万分担心。
“啊!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冷溪错愕。
“是啊!谁知道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我给他打电话叫他今晚回來吧!”白晓优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只要说有冷溪在家,她哥一定会回來的吧!
电话嘟了两声直接被挂断了,白晓优不由地无奈瘪嘴。
“怎么样,还是不接吗?”白母问,紧张和担心溢与眉眼。
白晓优沮丧的摇头:“沒人接,恐怕又在跟犯人战斗!”
白母跟白晓优齐齐叹息。
“溪儿,曹阿姨想你帮阿姨一个忙!”白母突然看向冷溪,表情忧愁而沉湎。
“您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冷溪立刻回答,曹阿姨忧愁的神情看得她也跟着忧心,白奕承是她的朋友,他不爱惜自己她也很心疼,她也想帮点忙。
“明天叫晓优带你去一个地方,奕承就靠你了,阿姨真的害怕失去他……”白母话语里充满忧色,那种來自母亲的担忧浓浓如雾。
“不会的,百里程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听到有可能失去百里程,冷溪的心也跟着提紧。
第二天晚上,白晓优带冷溪去的所谓地方就是一个夜店。
冷溪看着门外那块牌匾呆了,愣愣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进去吧!”白晓优揽着冷溪的腰,把她往里面带。
“可是……我们來这种地方不好吧……”冷溪心慌,对这种地方她有些害怕。
“沒事的,我哥在里面呢?有他在就不会出什么事!”
“什么?”冷溪惊讶得瞪大了眼,百里程在夜店里,他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沒想到也是这么……额,一股失望在冷溪心里滑过。
夜店里很热闹,拼酒的人到处都是,冷溪紧紧的跟着白晓优,不敢随便乱看。
“哎呀!”即使很小心还是撞到了人,她忙不迭失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溪儿!”一个诧异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