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幸福的激流溢上了冷溪的眼眶,晶莹的水珠沾染在她蝶翅一般的长睫上,心暖,心动得溢出了泪,只为他这一刻为她而乱了的心跳。
将冷溪压倒在床上,陵寒的吻越发的局促狂肆了,他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了她的包子小胸,冷溪敏感的颤栗了一下。
柔软温暖的触感传來,陵寒头脑一热,赫然睁开了眼睛,氤氲的邃眸对上身下的她,那灵灵波动的眼,一时间四目相对,一股不明的气流在彼此之间流转,这一刻,他看着她,她也在看着他,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突然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腿间,冷溪的脸忽的红热起來,灼热而滚烫,他又要來了吗?她有些无措的别开了目光。
“该死!”陵寒低咒一声,忍住快要爆炸的膨胀,迅速从她身上起來,钻进了浴室,打开花洒,用冷水淋着自己的头和身体,降火。
他差点又忍不住要了她,邵医生说了,她身体不好,还是禁禁欲吧!
陵寒非常恼火的一头钻进了放满冷水的浴盆,将自己整个淹沒在水里。
从來沒有对一个女人控制不住,而这个女人一再让他冲动,她的身体水嫩可口,如香甜的水果,又如软绵的豆腐,叫人尝上一口便回味无穷。
她身体上的那股香味,更是让他鼻翼煽动,心痒难耐。
他陵寒这是怎么了?疯狂迷恋一个女人的身体。
疯了。
他恼怒的低咒一声,将自己往冷水里缩得更深,仿佛要冰醒自己的脑袋。
冷溪努了努嘴,害羞的额捧着自己红热的脸,满心的羞赧,她将自己蜷成月牙型躺在床上,心底却是甜腻腻的,唇边浮现了浅浅的幸福的笑容。
日子如斯。
在陵家吃好喝好睡好,养身体已经过了三天,而这三天内,陵寒一直很忙,似乎在忙一件重要的事,他也很识趣,并沒有对冷溪做过分的事,有时候还是会冲动,当然了,解决冲动的必胜法宝就是冷水冷水还是冷水。
冷溪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力气多了,精神也很足,一直压抑在她心里的担忧她沒有忘记。
天气阴沉无风,是个出游的不错时选。
“溪儿啊!你要相信爸爸,爸爸绝对不会害陵寒的父亲陵云天的,多年前陵云天对冷家有恩,我怎么会害他,都怪爸爸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凌云集团的事,爸爸也是一时迷糊,但那些只是因为爸爸贪财,绝对沒有陷害人命,我是不会陷害陵云天的,你真的要相信爸爸……”
走出探监室,冷溪的脑海回荡着冷龙一直跟她说的话,他似乎很懊悔很无奈。
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溪恍恍惚惚,心里总是有股不好受的感觉。
“别太在意一个不需要在意的人的话,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不应该受太多别人的影响!”前方飘來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还是那么威严中带着清润。
冷溪从恍惚中抬眸,对上白奕承明润的眼,她紧张的心霎时也落了下去。
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白奕承也不由地失笑,她这个可爱的样子还真是他认识的溪儿:“看你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些日子以來过得不错吧!”
冷溪有些羞愧的垂下头,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
白奕承的眼眸幽深起來,看着她幸福他应该高兴,可心里却绵延不绝的失落着,不由地为自己这种不君子的想法而自嘲:“好,那你回去小心点,我得去闹事的酒吧伸张正义去了!”白奕承看冷溪精神似乎很好,他给了她一个笑容,拿起自己的警服,出去办事去了。
冷溪也回了一个笑容,随后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冷溪叹了一口气,想让自己不要想太多,抬眸朝前走,眼前突然掠过一抹身影,那个身影如此熟悉,就站在了她的正前方,定定的看着她。
“姐姐……”冷溪心中一动,诺诺的唤出声,冷妮干净的脸上沒有了往日了张狂跋扈,却有了些许的沧桑,见到冷溪只是牵唇微笑:“真巧,不请我去喝喝茶!”
环境清幽的咖啡厅。
冷溪和冷妮面对面坐着,往日里还会嬉笑打骂的姐妹,此下却是尴尬得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其实,我本來不想告诉你的,但是身为你的姐姐,我觉得不告诉我良心过不去!”冷妮率先开了口,打破了僵局。
“什么?”
“陵寒一直都在利用你,他根本从來都沒有爱过你!”冷溪因说话嘴巴都还沒合拢,冷妮的话便已经脱口而出,真诚坚定的模样让人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