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且说你谎话连篇,日后谁敢信你?手脚不干净已是大罪,现在还染个失实的嘴舌,你还有什么资格自称皇家公主?”
冰蝶虚弱的很,只四杖,竟打的她腰要断掉,可见那两打手是奉了怎样的命令下手的。任满头大汗淋漓,冰蝶呵的一笑。
“凝儿没说谎。午后时分,的确撞见过将司大人,他喝多了,还欲**本公主。凝儿生气,没理他。见他往兴善宫来了,怕他酒多闹事,这才吩咐人过去丞相府求助。怎算说谎?”
一哼,赵姬知道,大丞相亦不过是给眼前这丫头利用了,她点点头,决定跳过,直入主题。
“好,就算这事哀家不追究了,你偷哀家腰佩这事又如何解释?”
脚砍,干脆歪身于长椅上坐下,冰蝶轻喘了喘,这才自腰间摸出腰佩,冲大丞相聂博文一递。
“大丞相过来帮本公主瞅瞅,这东西到底是太后的,还是不是。”
赵姬听着那话时便已感觉不妙,再一见冰蝶手中拿着的那东西,颜色上分明与她之前准备的不一样,便呼吸急促起来。
聂博文陷入纠结,之前决定来与不来已耗尽他无数纠结,最终决定来一趟,还是因为公主派去的侍卫最后说的那句:您不去,可能要闹出人命……现在看来,话是真的,但事却不是他所想像的。
最终还是挪步过去,聂博文接过冰蝶手中腰佩,正反看了看。
普通的一块木雕腰佩,背面花纹,正面三个字:凌亦凝。这分明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公主牌。
不明深意,聂博文疑惑着转身,将木牌恭敬的递向赵姬。
赵姬只瞟一眼便满面惊怒,甩目一瞪的同时,老嬷会意,赶紧抽身往内殿跑去。
见赵姬不理会自己,聂博文讨个没趣,想了想,又将那腰佩递回给冰蝶。
老嬷从里面跑出来,一脸犹豫,最终跑到赵姬身侧,附耳嘀咕了什么,赵姬听着便冷冷一哼,突然就呵呵呵的笑起来。
“哎呀,大丞相这一来来的好啊!”
聂博文受惊,赶紧低下半身,再退一步,不明究里。
“误会误会,全是误会!”赵姬笑着,呵呵呵的直乐:“哀家一块腰佩,先帝在时所赐,上面刻着哀家名字。适才内宫无人,哀家一出来便撞见平阳来了也不候礼就要离开,手上拿着块腰佩,当成是哀家那块了。所以……”
“呵呵呵……”聂博文尴尬的笑笑,心中已经明白七分。
“呵呵呵!误会而已啦!哀家也在想,凝儿打小乖巧,怎么会突然变的如此放肆,唉,都怪哀家太在乎先帝,过于冲动了。罢了罢了,幸好大丞相跑来一趟,不然,非要闹出笑话。来来来,大丞相难得来一次,隔哀家好好坐坐,聊聊。”
“喏——!”低应一声,聂博文脸上堆笑,赶紧迎过去。
“还不赶紧把人放了,送公主回宫。”
“喏——!”
赵姬在老嬷的托扶下,转身回宫前,瞟眼冰蝶,只这一眼……转过身,赵姬垮下脸来,眼中杀气惊人。
冰蝶不屑,只是冷哼。
四名侍卫被放,一个受了伤,一个扶着他,另两个冲向冰蝶,左右将她托扶。
起步,冰蝶隐忍着,往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