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就是一头狼,把她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全身酸疼不止!
清晨,她醒过来时,身侧已经没人影了,郁夜臣早早就上班了,她撑着酸疼的身子起身,去了浴室梳洗,着装完毕,她拿了挎包出门,在街道转弯处买了几个小笼包,吃着乘坐上了巴士车。
今天的病人很多,她看了十好几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这时,护士王美丽送来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谁送的?”
“不知道,梁姐,你交男朋友了?”
王美丽探着小脑袋轻问。
“没了。”
男朋友?
她可是连婚都结了,不但闪婚,还隐婚,她可不想让单位里的人知道,因为,她觉得与郁夜臣的婚姻能维持多久,她自己心里都没底,与其今后让大家看自己笑话,还不如将闪婚之事隐瞒到底。
“可是,梁姐,至少……你有仰慕者吧,这么一大束鲜花,肯定是个阔公子哥儿,梁姐,你教教我嘛,怎么钓一个有钱的大款。”
王美丽就是花痴,经常爱做嫁入豪门的美梦。
“美丽,嫁入豪门并非有多么的好,你看许多豪门少奶奶,哪个不是受婆婆的气,身份悬殊相差太多,没有足能够与夫家抗衡的能力,你娘家一家子都会跟着受气不说,老公在外搞了女人,根本都不敢啃声儿。”
“哇靠,梁姐,我就不信,你就这样不食人间烟火,如果有一位超有钱的帅哥现在向你求婚,我就不信,你不会心动。”
“不会。”
梁碧晴坚决摇了摇头。
有钱的帅哥,郁夜臣不就是了,他可是帅哥中的极品,家世也是别人望未莫及的,而且,还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江山,如果嫁给他,只要抓住他一个人的心就够了,无需操心什么婆婆小姑之类的。
可是,她都觉得与郁夜臣相处,有时候感觉比较不太现实。
其实,她心里是矛盾的,她对郁夜臣有好感,仅限于好感而已,如果有一天,他真正爱上一个女人,她肯定就会给他离婚了。
昨夜并不代表什么,不就是一层膜么?
她都二十好几了,没了就没了,也不会像二十芳华的小姑娘一样伤春悲秋。
与郁夜臣的关系,她仍然非常淡定,觉得最后分手是必然的结局。
有时候,她远远地看着郁夜臣,觉得自己离他是那么的远,觉得他就是一个站在云端的人物,而她不过是块地上仰望云端的那块泥石,她们不可能一辈子这样过下去。
“你还真是特别,梁姐,那边有人催打针了,我先闪了。”王美丽抽身闪人了。
梁碧晴拿花丢到了办公桌上,由于病人特别多,她也没时间去找花瓶来插,再说,办公室里是不能放这些小玩意儿的,被院长看到了会被挨训的。
再过了两个病人,她将花束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胆子小,的确是怕领导巡班时万一瞧见了,她就得受处理了。
“婆婆,你哪儿痛?”
“气紧,咳痰多,头晕乎乎的。”
梁碧晴为老人家清了脉,下了评语:“感冒引发的支气管炎,没事,我开一点药给你,如果输液的话,可能气紧会来得快些。”
“那就输液吧。”老人家不想气都喘不过,想赶紧好,病痛折磨着身体怪难受的。
“好。”梁碧晴拿笔刷刷在单子划下连串龙飞凤舞的字迹。
那字是草字,旁人根本看不清,有几个医生的字不潦草的。
老婆婆道过了谢,拿着药方去领药处领药了。
“下一个。”
梁碧晴扬声高喊……
终于,下午了,脱了衣袍下班,翻开了手机,才发现有12个未接来电。
全是郁夜臣打来的。
抬指迅速拔了过去:“喂,有事?”
“梁碧晴,你真是一个工作狂,一整天了,你都不想我吗?”
沙沙带有礠性的声音加通过电波传送到她耳朵里。
“呃!”
碧晴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儿,她从没与男生这样赫果果说过话,让她表白的确有些困难,哪怕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
“喂,在哪儿?”
“刚下班。”
“等着,我来接你。”
“喂,不……用了,你都不……忙吗?”
“再忙也得顾着媳妇儿,等着。”
她还想说什么,可惜郁夜臣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耳朵里是一片清朗的嘟嘟声。
怕被医院的人看到有一辆豪车来接自己,梁碧晴及时往前面走了一段路,然后,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在一株法国梧桐下。
上了车,梁碧晴左顾右盼,小心冀冀的模样让郁夜臣拧起了眉头。
这女人什么意思?他见不得人吗?他会给她丢脸吗?
洞察着她的心思,男人一把将她搂过来,抵在了车窗上,给了她一记辣法式热吻,他的吻霸道,如狂风暴雨般。
梁碧晴吓得推拒着他坚硬的身体,嘴里呜呜叫过不停。
“放开……我。”
窗外不时有人影走过,许多人开始低头私语:“哇靠,真够大胆的,医院门口居然都敢搞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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