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响亮的一巴掌,原本玉家长女是泽国公认的未来皇后。
可是现在不仅是太子倾慕他人,若是连一直支持她的皇后姑姑也转投他人,她玉银筝不是个极大的笑话么?
“你……”玉银筝气急败坏,恨不能立时将这个似乎什么都没干,却已经抢了她心心念念近十年的一切尽数抢走。
“我警告你,别离我太近。”
闲适晒着太阳的人,其实身上冷寒无比,她并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得,她想她可能是越来越临近毒发了,不然也不会全身产生这种不适的感觉。不过还好,这段日子虽然没有残天羡,但至少小家伙们都在她的身边。
“呵!你也会怕?”玉银筝对于玉花湮“娴静”的嗓音倍感不解,可她也本能地以为那是玉花湮胆怯的正常表现。
玉花湮先是微微睁开双眼,而后又闭合上那双晶亮的眸子,嘴里蹦出一句不屑的话来,“我只是怕怀里的小东西不听话,有人会丧命在我的院子里。太血腥了,冲撞了明日的良辰吉日就不好了。”
是了,翌日便是她再次嫁入皇宫的日子,诅咒一般难以摆脱的日子。
“哈哈,有哪个准太子妃是从这样晦气的院子里出嫁的?瞧瞧你那寒酸样,身畔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怎么?难不成你是在追忆吴妈妈和她的儿子么?”玉银筝的嚣张气焰永远似野草一般,从来不会被那场野火一把烧尽。
“恩,想是想的。却不知道墩子那个死无全尸的家伙,此时还在不在哪只野狗的肚子里呆着?”
她现在已然不知动气了,没有什么气可生,玉银筝自以为能吓到她,可是这样的话头正在昭示着,派墩子对她下手的幕后指使就是玉银筝。现在玉银筝就被自己攥在手里,随时都能攥紧、捏死,她为何要生气?
“你说什么?”玉银筝瞠目结舌地瞪视着玉花湮,不晓得她的话是在吓唬自己,还是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说,墩子死了。在很久以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口,玉花湮唯恐玉银筝听不清楚,谁跟不跟在她身边有什么了不起,她不需要碍手碍脚的下人,反正,她也快死了。
她忽然在想,当龙麟掀开太子妃銮驾的帘幕时候,看见里面的她已经死了,会不会因为没有得到瑶林玉家开启倾国至宝而抱憾终身,郁郁不得安过后半辈子。
思及至此,她实在想放浪形骸地大笑一次,不过掂量了一下她现在的体力,看样子是攒不出这么多力气了。
“你这个疯子!”玉银筝歇斯底里地就要冲上起来,玉花湮手下安睡的小家伙因为生人的忽然接近而蓦然间立起了耳朵。
玉花湮没有力气去阻拦小家伙,就在玉银筝已经接近她身边的时候,大门口又响起进门的脚步声。
“你还不出去么?”玉墨霍亮的嗓音惊动了方竖起耳朵随时准备咬死对面玉银筝的小白,它歪着头看向门口的玉墨,似是觉得无需自己动嘴的样子,又懒洋洋地趴回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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