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微微的眯眸,敏锐的看着安可儿怀里的宫女:“安安,这个女人什么来历,她与你,是这种可以交付性命的……生死之交?”
轩辕殊珺这么一问,安可儿心底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这个女人说到底,究竟是个什么来历?一心的想巴着她,刚刚被数落了一顿,现在却还莫名其妙的过来当刀子撄?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可是,古代人的生命,都十分高低贵贱的,有的人一辈子当奴婢,就不太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儿了。
安可儿这么想着,心也就放宽了:“陛下,我虽然不认识她,但是我,我知道她是一个贪慕名利,依馨想攀龙附凤的小宫婢,她这样救我,估计也是想搏一搏,看看有没有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轩辕殊珺冷淡的瞟了一眼那个碍眼又碍事儿的小宫女,此刻只恨不得把她立即丢出去。
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凛声下令道:“传旨,让御医火速赶到金宝宫。”
“是,陛下。”
轩辕殊珺转过来对安可儿说道:“安安,你先把她交给御医,朕有要紧的事情要给你交代一番。”
安可儿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晚霞,有些犹豫,但还是把她交给了上前接应的侍从。
她还有些不放心,提议交代内侍官:“请好好照顾她。如果她醒了,你就告诉她,我晚点儿会亲自过去看望她。如果她一直昏迷不醒,请你一定要让御医们不要轻易放弃,你要好好的照顾她。偿”
轩辕殊珺微微的眯眸,安可儿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所以,她很容易就能够看穿那些阴险的招数。
他不禁好笑,又有一些担忧她。一般来说聪明狡猾的人很难怕骗到安可儿,但是,安可儿却是容易被一些蠢的人骗。
等到金宝宫的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轩辕殊珺才对安可儿说:“安安,明天随朕一起参加祭祀。”
“嗯?什么祭祀?”
“祭祀天地,祈求风调雨顺,国土安宁。”
安可儿明白了:“哦,是为了贺兰郡瘟疫的事情吧?”
“是。”
安可儿想了一下,有一些犹豫:“陛下,现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刻,我不是应该想缩头乌龟一样的躲起来吗?你确定我现在这样大摇大摆的跟在你的身边去祭祀天地,我不会被愤怒的百姓的唾沫星子给喷死吗?”
男人清晰干净的声线,十分的低淳性感,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觉得。会有人敢在朕的面前,喷唾沫星子?这可是欺君死罪。”
安可儿翻了一个白眼:“就是因为你国家的百姓,连喷唾沫星子的自由都没有,动不动就是死罪,所以,你的百姓们造起反来,才会这么的豁得出命。”
轩辕殊珺冷清的黑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他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好意从来都是不领情的。没一次他想要宠爱她的时候,她总是很扫兴的说一些她看不管的事情。
这个女人,就好像一只刺猬,总是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他有时候是多么希望的安可儿能像后宫里,别女人一样,粘着他不放,他很清楚,他对女人的吸引力有多大。在他的身上,拥有女人想要的一切,换言之,女人只要拥有他,就拥有了一切。
他优美菲薄的唇畔,缓缓的勾起了一丝冷笑的弧度:“别的女人都视朕为毕生所求,安安,可是你偏偏就不稀罕朕。”
这一笑,让她汗毛直竖:“你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来?陛下,你的思维发散的也太离谱了我,我觉得我们用正常的人类语言已经是无法沟通了,我看我们还是直接用脑电波沟通好了。”
轩辕殊珺微微一笑,笑得邪魅诱惑,直捣人心:“安安,说朕能听懂的话。不然,朕就就会用朕喜欢的方式,跟你‘沟通’。”
她被他炽热的黑眸烫得一颤,赶紧别过头去,郁闷的蹙眉:跟智商高,又霸道的男人在一起,还真是很难一起愉快的玩耍。
安可儿对那次宣武门时间记忆犹新,对那些臭鸡蛋和烂菜叶也是耿耿于怀,她有些小别扭,可是她也不敢跟轩辕殊珺叫板:“好吧,我去。就算被人戳着脊梁骨猛喷,我都忍住了。”
轩辕殊珺长臂一览,将她轻轻的抱进了怀里:“放心。朕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即便现在还不能让你成为后宫唯一的女人,朕也会让你成为后宫唯一的女主人。”
安可儿默不作声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她并不希望当什么后宫的女主人,这个皇宫里一切的奢华,名利,地位,荣耀,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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