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来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陛下,你,你还会让我出宫吗?”
轩辕殊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唇畔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白天,不管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晚上,朕要在床上见到你。”
安可儿脸上微微一热,他说话想来都这么直接,丝毫不考虑她不久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安可儿刚刚想点头,她的下巴就被男人给拖住了,用力的抬起,对上了男人的深眸:“安安,先别急着点头,你想好了再答应朕。你该知道,朕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反悔了。撄”
这话,说的安可儿一阵心惊胆战:“那么,陛下,你能不能把玉枢还给我?”
轩辕殊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嗤笑,反问道:“还给你?玉枢本来就是朕的国宝。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东西了,嗯?”
安可儿深吸一口气,鼓起了勇气去跟这个男人据‘理’力争:“我……我其实应该算是巫祝师。在这个国家里,我是唯一一个能让玉枢启灵的人,所以,它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轩辕殊珺眸子一黯,他当然知道,他还用玉枢做过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偿。
“安安,你错了。在这个国家里,任何一件东西都是属于朕的,就连你,也都是属于朕的。”
安可儿硬着头皮诡辩:“你说它是你的,你叫它,它回应你吗?”
轩辕殊珺看着她小无赖的样子,忍俊不禁:“那你叫它,它难道会应你?”
她娇俏的下巴微微的抬起:“当然!”
轩辕殊珺唇畔染笑,这个丫头再用激将法。反正她是一定要见到那块血玉,而且势在必得。
他长臂一览,又将那让他销/魂的小蛮腰轻轻的圈进了自己的臂弯里,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哄好了朕,你就想要什么,有什么?”
她的脸色一黑,草!还没跟你算账呢?哄你?!
修长的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脸蛋。满手都是他爱死的细腻柔滑:“你怎么是这个表情,没吃饱?”
男人皮肤的热度隔着衣物传了过来,让她蓦地一震!
她再一次骂了自己傻!刚刚自己为什么要松口和他上床呢!浴望之门一旦开启,那就是无穷无尽的索取。特别是这种禁欲系老男人!
“陛下!你,你小心J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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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安可儿颇为幽怨的注视着窗前的那一只相思雀,它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的,唱着歌儿,好像很欢快的样子,渴了就喝水,饿了就是饲料……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那只笼子里的相思雀。
安可儿蓦地感觉烦躁了起来!
她走到窗帘下,狠狠的抓住竹制成的鸟笼,用了内劲儿,一把扯碎拆!
刚好,小喜端了一碗鸡汤进来了,正巧就看到安可儿发起狠了,徒手拆鸟笼!
小喜吓得一颤一颤的:“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这鸟而惹着你了吗?”
安可儿不理小喜,一把捉住了鸟儿就朝天空上扔,特别豪迈的喊了一句:“有多远你就飞多远,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代替我,自由的飞吧!”
结果……
那只相思雀,在她的头顶上飞了一圈……然后又转回来了,它饿了,欢快的吃着饲料……
安可儿的脸色都绿了。
小喜捂着眼睛,这只笨鸟,就这么驳娘娘的面子!应该立即拖出去——砍头!
小喜还在旁边赶鸡似得“哦嘘——哦嘘——”了半天。
安可儿脸色很难看:“好了,别闹!让这只相思雀呆在这里吃饲料吧,好让我时刻警醒着,不要变成像它这个样子。”
小喜十分讨好的把药端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主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和陛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们是夫妻。您住的地方是华丽的皇宫,怎么能跟着方寸之地的小小鸟笼相提并论呢?”
安可儿白了小喜一眼:“你是陛下的小狗,我不想听你说话。”
小喜羞愧的低下头:“主子,其实,陛下也没有限制着主子的行动自由啊,主子您还是能出皇宫去的。”
一提到这个,安可儿狠狠的咬牙,手上攥着的那一根鸟笼的木头都不堪手劲被折成了两段!
轩辕殊珺说,她只要把他哄高兴了,他就把玉枢还给他。
草,结果现在见到那个男人,她腿都软了。
一见面就做,根本停不下来!
轩辕殊珺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觉得自己好傻,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难道把玉枢再从轩辕殊珺的手上拿回来,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安可儿咬着牙,细细的思考着,想着办法。
小喜在一旁端着‘鸡汤’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安可儿:“主子,先喝碗鸡汤吧,御医院提别为娘娘您调制的御膳汤药,陛下交代过,主子你要天天喝。”
安可儿疑惑的看着这鸡汤,浓浓的一股鸡味,好像放了药材,又好像没放,她也吃不出来是什么。不过,不管那个男人给她吃的是什么,都不会是危害她身体健康的药。
况且,最近是她的安全期,她也没有介意这么多,
安可儿端了鸡汤,然后就喝下去了。
喝完了汤药,她又开始发呆。
唔,吃饱了没事儿敢,不如去玩玩那朵渣白莲?
其实,说是想饿死她,她只是想让陛下以为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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