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一躲,就躲过了那个大花瓶,它就在她的身后摔在地上成了粉碎。
她转身看到被她踹得贴在地面上的范进军,就冲过去把他扶起来:“小银牌,你没事吧?!”
范进举揉着被撞的红红扁扁的鼻子,几乎都要疼哭了:“为什么你每次遇到危险,总是把我一脚踹开。”
安可儿看他的没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笨!我这是在救你啊!”
范进举委屈的说:“那你可以一把将我拽过去啊,为什么总是要踢飞我呢?”
安可儿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下,把小银牌拽回来,那肯定会撞到她的怀里,这不是容易撞到奶么……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又掉下了一个东西。
不,这回不是东西,而是个人,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
看这个人着陆的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的痛殴了一顿,然后扔下来的。
安可儿悄声的问范进举:“这个帝都的打架斗殴事件,是不归我们御史台管的吧?”
范进举缩了缩脖子:“我虽然没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但是,在青楼和赌坊,这两处地方,就算出现了命案,只要没有人上诉,官府都是不主动来管的。”
一个面蒙着薄纱的红衣美人站在凭栏上,隐隐的能看到几分风尘中的美艳,目光冰冷的往下看:“我说过,做我的入幕之宾,要文武双全,功夫好的。我不喜欢你这种软趴趴的男人!”
被扔下楼的青年,从地上爬起来,抬起一张鼻青脸肿的脸,还不忘记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装潇洒:“花桤姑娘,这是一个误会,在下一直以为你说的功夫是床上的功夫……这里是烟花风流地,花桤姑娘你招的是裙下之臣,又不是夫婿,男人硬不硬,可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要花桤姑娘你亲自试过了才知道。”
周围的嫖客和看官们都噗嗤笑了出来。然后又有人起哄,然后哄堂大笑、
花桤面对这样下流的场面,已经见得太多了,当初她被男人抛弃之后,就选择来风流场,目的就是要阅进天下男人最猥琐的一面,让自己一辈子都痛恨男人!
她妖笑着,将身上的罗裳退下,露出雪白的香肩,丰腴的爆乳呼之欲出,顿时,所有男男女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艳若傲雪红梅的嘴角勾起:“好啊,来啊,我让你上床,你敢进么?”
安可儿望着楼上那个***情无限的美人,猛咽口水——绝对有E!
不看脸,光光是看乳,就让人分分钟想上了她!
擦,安可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都好像枕着她的大奶睡觉,特么一定超级舒服啊……
范进举却一下子把安可儿的眼睛挡住了:“东方兄,红颜枯骨,弹指芳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也是色,空即是色也是空……东方兄,非礼勿视……”
安可儿流着口水,拍苍蝇似得的一巴掌把范进举给拍到了一边。
那个拿着折扇的嫖客,一脸的猥琐,舔着嘴,又文绉绉的推辞了一番。大意就是,在一起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吟诗弄潮之类的‘风雅’之事就好了。
安可儿小声的问范进举:“小银牌,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那些男人都想嫖她,但是又不敢嫖她?”
范进举说:“听说,花桤跟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养女,也是默认的儿媳。但是后来因为了个什么原因,就被悔婚,所以她一气之下就来到青楼当头牌。但是,那个什么庄的,不允许嫖客嫖她,不然就要灭人满门,所有那些青楼的嫖客,上去都想摸一把,但是没有人真的敢乱来。”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好一对痴男怨女……
忽然,花桤的眼睛里杀过一道锋芒,施展了轻功就从长廊上飞了下来,直接落到了安可儿的面前。
花桤的目光像一把刀,狠狠的刨刮着安可儿:“你是?”
安可儿自然知道这位了不起的头牌花魁是被她的‘俊美’给吸引过来的:“在下东方安之!”
花桤失神的念出了两个字:“东方……”
安可儿谨慎小心的看着花桤,然后用手捂着嘴巴,在范进举的耳边说道:“小银牌,这里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先回去。不然一会儿打起来,或是逃命的时候,我还的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子。”
---题外话---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