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安可儿只觉得从唇瓣到口腔壁,再到舌根,全部都是麻的。她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无耻……”
忽然,粗粝的大手抚上她耳后的穴位,然后凝聚着内力狠狠的一按,安可儿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上善霖玲迈开步子走过去,拾起他小心翼翼的将小女人揽在怀里,深邃的目光温柔宠溺。
上善霖玲早就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两个亲亲我我,此时她终于找到机会挑拨离间了。
她迈开步子走过去,拾起了地上的秋水剑,啧啧叹道:“剑身修长昳丽,通体晶莹,惊若翩鸿,矫若游龙。这可是名震天下的秋水剑,用世间千金难求,最珍贵的精钢所致。陛下估计还不知道,慕容秋逸暗地里可是一等一的铸剑师,这把秋水就是出自他之手,并且以他的名字命名。七八年前,慕容秋逸将亲自铸造着这把剑,并将他送给了落日山庄的庄主——他仰慕的海棠夫人。海棠夫人死了之后,秋水剑就又回到了慕容秋逸的手上。我曾经多次央求他将秋水剑给我,他都舍不得啊。”
上善霖玲越是说到后面,就越是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
她曾经以为,她能像天上的明月一样,拥有所有男人的爱慕和追随,可是到头来,她却什么都没有。
这个该死的丫头,几乎得到了她渴望得到的一切!
轩辕殊珺冷漠的望了上善霖玲一眼:“跪下,自己掌嘴。”
上善霖玲蓦地一怔:“陛下,你现在才知道没慕容秋逸和你的心肝宝贝有奸……有私交么?陛下你就算是气糊涂了,也不该迁怒到我身上啊。”
“朕不打女人。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奴才动手。”
上善霖玲这才害怕的缩了下脖子,跪在地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扇着自己的嘴巴。
轩辕殊珺抱着昏迷的安可儿,坐在卧榻上,冷声道:“扇得这么轻,敷衍朕?朕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只好几个太监来将你捉住,扇到你牙齿掉光为止。”
上善霖玲一咬牙,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在心底早已经用最恶毒的话,把安可儿诅咒千千万万遍!
轩辕殊珺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眼中都是怀里昏睡的小女人。
他轻轻的将安可儿安放在卧榻上,怕她受寒,还特意将薄锦被拉到她的盖好。
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极致温柔。
等到他安顿好安可儿,回过头来看上善霖玲的时候,她那张娇美如花的容颜已经被扇得通红,狼狈不堪。
“朕曾经以为,你的这张脸,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脸,可是朕没想到,有一天,朕觉得你的脸这么的令人生厌。”
上善霖玲没有收到男人喊停,她咬着牙关,一下又一下的扇着自己的脸颊。
“够了。”
轩辕殊珺轻飘飘的两个字,才将上善霖玲从羞辱里解放出来。
“贱人,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把安安引到这里来的?”
上善霖玲颤抖的手捂着差不多,双颊充血的脸,感觉她已经差不多被毁容的脸,她狠狠的忍着泪光:“陛下,你将我禁足在这座小小的楼阁里,切断我和外界所有的联系,我就是成心想引妹妹过来,我也做不到啊。”
轩辕殊珺拾起了地上被打翻的那一匣子的梅花,收拾好,揣在怀里。
刚刚问道安可儿的身上也有一股很浓烈的梅花香气,估计安可儿是来梅苑采梅花了。
安可儿采梅花做什么?
轩辕殊珺也就是这么淡淡的想了一下,回去问问金宝宫的人,也许就知道答案了。
轩辕殊珺抬起眼眸,冷睨着上善霖玲:“不管事实如何,朕认定了是你做的,那就是你的错。贱人,你记着,朕不允许你出现在安安的面前,如果有下一次,朕会直接将你活埋起来,念在你是她姐姐的份上,给你风光的厚葬。”
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敢出声了,更加不敢有任何的狡辩。
轩辕殊珺忽然转过头来;“安安当真是你父亲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
上善霖玲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是的。那个女人的来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所以,妹妹出生之后从来没有进过我们的家门,我也就是大概知道有这个个妹妹的存在罢了。”
轩辕殊珺沉吟着,深思,如上善霖玲所说,那么就能和墨玉说的串联起来了吗,一切都是有理有据的。
“朕让你准备书信,你准备好了没有?”
上善霖玲忍着委屈的泪水,祈求着:“陛下请容许妾身起身为陛下取来。”
“嗯,平身吧。”
上善霖玲闻言,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然后,她走到了书桌旁,从无数张描摹的书信里,抽出了较为满意的一张,恭恭敬敬的的呈送到轩辕殊珺的身边。
轩辕殊珺接过信笺,细细的查看写的内容。
半晌,他皱着眉头问道:“你确定这是安安之前的笔迹?”
上善霖玲美眸中略过一丝狡猾:“妾身确定,妾身的这个妹妹,和家父常常有书信的往来,妾身一直都认得妹妹的笔迹。相信,墨庄主看到之后,绝对不会起怀疑的。”
轩辕殊珺将信笺收进袖管之中,然后对她说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滚了。”
上善霖玲恍然回过神,柔柔弱弱的抽泣着;“陛下,您就让我住在梅苑吧。妾身在逃亡的时候,因为得罪过墨庄主,一直都在被墨庄主追杀。妾身只有祈求陛下的庇佑。妹妹说得对,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不要这么绝情。”
---题外话---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