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赶紧解释:“青衣,不是你想的那样!”
青衣酷酷的抱着长剑一言不发,一张冷漠脸,一个犀利的眼神过来:我已经不止一次的看见你亲柒柒了。
安可儿看了看柒柒,又看看了青衣,眼看着柒柒喉咙上的那个突起已经渐渐的消了下去,她这才终于放弃了,不折腾了,然后,她无能为力的垂着手,坐在床边上,好好的喘口气!
玛德!刚才那一通折腾,是在是太累人了!她为什么每天都活得这么累啊。好想每天都装死……
青衣依旧是一言不发,迈开大长腿走了过来,清俊脸,冷漠的眼神,冷酷的气质,不管走在那里,都好像置身于北国的一片冰天雪里,时时刻刻都撒发着一种冷峻冻人的气息。
当青衣走到安可儿的面前,他就立即“锵”的拔剑出鞘,寒光闪烁的宝剑就直接抵在了安可儿的脖子上偿!
安可儿吓了一大跳!幸亏她的魂魄和她的脸皮一样的厚实,要是魂淡点,她肯定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她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乱动:“青衣,你发什么神经!为什么忽然拿把剑吓唬我?”
青衣他惜字如金,不大愿意讲话,但是,这么复杂的事情,光是靠眼神是绝对说不清的,于是,他勉为其难的开了口:“你和慕容怜香,有勾结。”
安可儿脸色变青,矢口否认:“我没有!你别瞎说!”
青衣对于安可儿这种没品,没骨气的狡辩,十分的鄙视。鄙夷小眼神如两把小刀子,默默的飞过来,依旧是酷酷的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安可儿哑口无言:“手帕。”
青衣刚刚在门外,躲在暗处,慕容怜香的举动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亲眼看到慕容怜香把一个极小,极细致的密信的信筒,悄悄的塞进了手帕的缝边里,
安可儿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红:“你……都看见了?”
青衣冷冷的用鼻子出气,算是对她的回答了。
安可儿紧张得猛咽口水:“青衣,既然你知道了,却没有直接跟陛下说,而是告诉我,那么就证明了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青衣冷漠脸:“我不相信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伤害陛下,所以,我才没有将此事禀报陛下。”
安可儿听到青衣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个字,她忽然松了口气。
青衣冷酷,脑门上时时刻刻都贴着四个字“嫉恶如仇”,别误会,所谓的‘恶’并不是大众意义上的‘恶’,那只是单纯的指青衣‘厌恶’的人和事而已。他看不顺眼的人,除了直接撞上去,那可真是完全无视的。
显然,青衣不但没有揭发她,还想着跟她求证这件事情,青衣已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安可儿认真的望着青衣:“青衣,如果我说,我在秘密的做一些事情,但是,我对陛下没有半点不轨,没有半点谋害之心,你相信吗?”
青衣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果你真的有心加害陛下,陛下现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安可儿流泪,青衣是亲人啊。
她一脸真挚,继续央求着:“那你能不告诉陛下吗?”
青衣犹豫了一下,也还是缓缓的点点头。虽然他是身不由已,但是他很清楚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遵从于自己的本心。
青衣退了出去,临走前说了一句:“你要小心慕容怜香,这个人,心不正。”
安可儿蓦地一怔,青衣说得也许有道理。青衣是陛下最倚重的左右手,那夜不是平白无故就能被陛下器重的。
她低下头,无奈的苦笑,青衣,你可知道我每天过的都是与虎谋皮的日子?
真要是把她逼急了,别说和慕容怜香称兄道弟的套近乎,就是要她去求凤清雅帮忙,她也是干得出来的!
青衣走了之后,安可儿就赶紧把揣在袖管里的手帕拿出来,仔仔细细的检查,果然,让她给找着了。
那是一只十分精致的卷成牙签大小的信筒,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上面还有几根鸟毛。安可儿更加确定这是刚刚在信鸢的脚上取到的。
当她打开密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她微微的吃了一惊,慕容秋逸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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