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没说,其实我也只是病急乱投医,本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的,所以大人您也不必为难!”
正主没有着急,常乐儿却急了:“颜安,你倒是说句话啊,闷不做声是几个意思?”
女人的世界确实难懂,转眼间已经姐妹相称了,颜安抿了口茶,打趣道:“郡主都发话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郡主?”
颜安解释道:“哦,先前忘记介绍了,这位就是当朝郑国公独女,皇上钦封的义安郡主!”
郑灵素闻言,刚起身准备行礼就被常乐儿抢先一步按住了:“姐姐用不着这样,现在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何必弄那么生分,我们的颜大人也答应了,姐姐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谢郡主,谢颜大人,大恩不言谢,灵素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来世必当结草衔环以报今日的恩情!”
颜安笑着说道:“你不必如此,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是要想帮你父亲和你弟弟脱罪恐怕就难了,不过我会尽量而为,你心里得有个准备才好!”
郑灵素稍显落寞的回道:“大人不必为我担心,能做到这点,灵素就已经很感激了,其他的就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常乐儿是个急性子,既然都已经商量好了那还等什么,于是拉着颜安和郑灵素就离开了茶馆,向郑灵素打听清楚牢房的方向后就往目的地走去。
郑灵素知道,能让自己进去见父亲一面已是不易,所以就让芊儿先回家了,颜安是钦差,牢里的差役自然是认识他的,当三人到达大牢的时候,先是被牢头奉承了半天,最后却被告知他们要见的人已经被东厂提走了,接着颜安他们又匆匆忙忙的赶往东厂在扬州的办事地点。
颜安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叫辆车了,这么来回的跑让人实在是受不了,等他们好不容易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了,这回颜安可没有先前在扬州府大牢得到的那般礼遇了,甚至连大门都没能进去,这些东厂的番子哪管你是什么钦差,他们只认黄俨跟皇帝。
常乐儿哪里忍得住,上去对着那些守门的番子就是一顿大骂,东厂刚把锦衣卫的气焰打压下去,现在真是心气儿正高的时候,你说你是郡主我就相信?说话间就把刀拔了出来,其中一个番子说道:“要疯去别处疯去,再在这儿胡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常乐儿心想,皇宫我都想进就进,一个破东厂居然这么嚣张,于是上去就给了那个番子一脚。
这番子估计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的怎么就有这么大胆子,在东厂门口就敢打自己,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一时情绪失控,挥刀就准备砍向常乐儿,颜安刚准备出手,却有人比他更快。
常乐儿早上一出门,常询就偷偷跟了上来,一直躲在暗中保护,清水潭的事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当看见有人对常乐儿拔刀时,常询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转眼间就夺了对方手中的刀,顺势就朝那人砍了过去,随后那个番子就捂着耳朵惨叫起来,常询寒声说道:“看在黄俨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命,再敢对郡主无礼,我就把你剁了喂狗,滚!”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眨眼间一群番就涌了出来,番役们抽出佩刀虎视眈眈的看着颜安一行人,就在场面一触即发的时候,一个阴柔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是谁在门口闹事,还真是有嫌命长的?”一位管事摸样的人从里面慢步走了出来,在门前站定,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指甲。
常询不屑的冷哼一声!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给我拿下!”
慢条斯理的吩咐完,他抬头向颜安等人望去,他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跑这闹来了,当看到常询时,整个人就不好,再一看站在颜安身边的常乐儿,更是跟见了鬼一样,义安郡主怎么跑扬州来了,他来不及多想,尖起嗓子喊道:“住手,都住手!”
番役们刚往前冲了没两步,这边就喊停手,差点没闪着腰,这一会儿一个主意,到底是要玩哪样啊,众人心里暗自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