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孙无忌训斥了一番,管家吓得魂都飞了。虽然自己并不是长孙家的奴隶,但是这满朝权贵都没几个敢让长孙无忌生气的,自己这不是找死嘛。
踉踉跄跄的跑上马车,甚至都没用车夫驾车,自己挥舞着马鞭子,一路上‘驾,驾,驾’路上的行人都来不及躲避了,赶忙着朝东市跑去。
老宗正此时也正在回家的路上,相对于长孙无忌家,他的家距离皇城还是要远上一些。在没有享受过轿子的舒适,本来还勉强能够忍受着马车的摧残。
但是刚才在杨祭酒的轿子上享受过了,这回他可受不了了。
“哎呦”嘴里不自觉地轻微的**一声。和车夫一起驾车的管家可是心明耳亮:“老爷腰有疼了吧?等送您回府之后,小的马上就去东市,给您寻摸这轿子。”
“好,好”老宗正坐在车里,嘴笑的都裂开了。
“哎呦”突然间的颠簸让他不自觉地又**一声,“快,赶紧着。不用怕颠,反正就这一回了。”
“是,老爷。”
“驾!”
京城的百姓都傻了,这大中午的看到这么多平日里跑得不紧不慢的王公贵族,达官显贵们的车驾。今天疯狂的在宽敞的街道之上行驶。仿佛这天底下最宽敞的朱雀大街都不够他们竞速的了。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走在路上,生怕来来往往的马车一不小心将自己碰上。
这要是普通人碰伤自己了,还能够到衙门里寻求赔偿。这要是让官老爷碰了,哪家衙门是审官的,咱们这平头老百姓哪知道啊。
“豁,二哥,您瞧着这是出啥事儿了?”一个背着布袋子站在街道最左侧的男人问旁边一个穿的还算是比较好的另一个男人。
“啧啧啧,上回出现这种情况啊,我记得还是先帝的时候。恐怕是要打仗啊。”
“啊?”被这布袋子的男人嘴都长得能放下鸡蛋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才太平了几年啊,又要打仗了?”
“说不好啊,说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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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长安居民街头巷尾的怎么个议论法儿,伴随着最后一声钟响,东市的市门应声而开。众人一窝蜂似的赶紧跑了进去,长孙家的管家也在其中。
“嘶,你别挤。我...你再敢挤我一试试?”说得语气凶狠,但是转瞬之间就淹没在人群中间。刚才挤他的人早就走了,现在挤他的人仍然是数之不清。
作为堂堂太尉府的管家之一,虽然不是大管家,但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平日里也算是威风凛凛,哪在这开市的时候来过东市,哪遭过这份儿罪。
好不容易挤进东市之中,站在一条比较宽阔的大街上。头上的帽子都不知道挤哪去了,脸上也不知道被谁还挠了一下,从下眼皮一直到鼻子尖留着一道长长的血红色的印子。
望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市集。长孙管家都快哭出来了,这,这,这,老爷,您也没告诉我这轿子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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