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转过头,“那个,胡大叔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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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律坐在司马府内堂,悠闲的喝着茶。
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抬头便看见一个黑黝黝的小孩走了进来。
“对不起,话不应该说那么重。”她直抒来意,坐在胡律对面椅子上,接着问道,“你屈服了?”
胡律原本笑意冉冉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屈服,那叫识时务…..”说罢,自己悠悠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赵区区撇嘴。
“你的事,我也不想问,估计你也不会说,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虽然差不多近似孽缘,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是实话实说…….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准备回家,从此山长水远,各自安好,拜”
赵区区朝他摇了摇手,正准备离去。
胡律慢悠悠开口了,“我不知道你最后一个字是什么意思,如果是跟我说后会有期,那就大可不必,只要你还在太康城,我们就是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胡律摸了摸胡须,笑得猥琐。
赵区区转身,“什么意思?”
胡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理了理衣领,装逼说道,“以后请叫我,胡律大人。”
“……….”
“殿下已任命我为太康新任府君”
“……….”
“正三品”
“…………”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鄙视的意思.
“小人得志”她斜睨了一眼胡律,随即问道,“那上任府君呢?”
说到这个,胡律神情一肃,将上午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赵区区唏嘘不已。
真是时也命也。
昨天还站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少女不日便会命丧黄泉,想到这个,她心里一怅,随即说道,“也好,既然做出那些事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下辈子祝她做个好人。”
打他们的仇也懒得报了。她心里一松。
“黑丫头,有空常来看看我啊,一个人在太康,举目无亲,很孤单吶”胡律忽然说道。
赵区区回头,微笑的摇了摇手。
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胡律迷惑。
但如果是现代常常跟她聊天的朋友就会明白,这个动作完全是再见,你一边玩去的意思。
出了司马府,赵区区与姚寻一起回了家。
当然路上少不了一阵诧异声,大多是惊叹她的黑。
赵区区见怪不怪,握紧手里的小镜子,心里不停嘟囔,一定是我长得太美….一定是!
她在这儿自欺欺人,手里的镜子柄都快把掌心戳破。
姚寻叹了口气,想将她手上的镜子拿下来,未果。
“你干什么?!”赵区区横眉竖目。
姚寻懒得看她,“没什么。”
赵区区继续低头,疾行。
“你怎么知道将军有事?”他终于问了出了疑问已久的问题。
赵区区脚步一顿,迷茫的抬起头,“我也不知道。”
……………..
“人之心,为念,那便是念力。”赵括坐在窗前对着姚寻一笑,眼里满是欣慰。
“区区心里有我,便会用念力寻我。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