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啊,司马大人,你的年审奏折上写的可不是这些?解释解释?”
司马相缓缓站起身,走到落苒面前,摘下头上官帽,颤声说道,“臣,渎职,知罪,请罚!”
落苒转了个身,摇了摇头,“这话还是等殿下回来再说。”
司马相沉默不语。
“司马小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落苒关切问道。
“没…..没….什么”
“哈哈,生病了可别憋着,不然会加重病情的,这样吧,玄衣卫在这里叨扰了许久,为表谢意,特地送上一些礼物,请笑纳”
说罢,便走出门。手中白纸不知何时也变成碎纸屑洋洋洒洒漂在空中。
两个士兵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手中抬着两个大黑木盒。
司马娇颜似乎意识到什么,伸手将木盒打开。
“啊”
一声惊吓声在院子里响起。
……………..
太康城,某家客栈内。
赵区区与姚寻趴在床上,背上一片清凉。那是药膏的功效,连疼痛都感知不到,听那个笑面虎说,过些日子伤好了连疤痕都会消失。
看守他们的是那个会凭空在地上种出荆棘的玄衣卫,近看才知道这人长得还挺俊秀,赵区区趴在床头,看了他许久,悠悠说了句,“你比你老大好看。”
那人脸色微红,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这是不好意思还是不好意思啊?”赵区区咧着大白牙问道。
“哼”窗口忽然传来一声冷哼,落苒推开窗户,一跃而下。
“我看你是不太疼吧”笑面虎使劲拍了她胳膊一下。
正是伤处,任是药膏再牛逼也不能掩饰痛感。
“嘶------”她倒吸一口气,“疼疼疼”
落苒笑了笑,坐在椅子上,会种荆棘的那个玄衣卫立马递上一杯茶。
“殿下明日归来,你见面的时候须知分寸,再有不敬,可别怪我不客气。”
赵区区默默翻了个白眼,仰起头时,却是笑容满面,“那是,那是。”
落苒笑了笑,赞道,“我看你比司马娇颜懂事。”
“司马娇颜?”赵区区疑问,脑海中出现了今天那个脑残少女,“是她?”
“嗯。”
说到这个,赵区区明显来劲了,伸直了脖子问道,“你今天是如何处置她的?”
“没什么,就杀了她两条狗。”
姚寻这时候转过头,“这么便宜她?”
落苒眯了眯眼睛,“你想如何?”
赵区区拉了姚寻一下,说道,“不如何,我们自己的仇自己报。”
“那今天是谁让我打她一顿来着?”落苒掏了掏耳朵,好整以暇说道,他忽然觉得这个黑丫头心智挺高。
赵区区摇头,不说话。
“不关你的事。”姚寻来了脾气,“我们会自己动手!”
落苒一笑,转身吩咐旁边那名玄衣卫了一些事情,随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