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就是说真是你弄的了?”
女人们互视一眼,会心一笑,露出目的达到了的神情。
“你以为这件事陛下不怪你就算完了吗?雨贵妃那边过不去,你一样要受罚!”
“可是你们没有权利对我用私刑!”
“这没什么不能的吧?陛下不管宫里的事,自然一切都得听雨贵妃的。”
也许是觉得霁初惊讶的表情很有趣,女人们接连不断的讨论。内容完全是脱离霁初对古代宫廷的常识,但她们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蓝宇尊不但是人类的君王,更是妖和鬼的帝君。他对女人并不像中国史上的风流皇帝那般迷恋,更是懒得理睬后.宫这些女人的死活。在他看来,她们无非是繁衍传承者的工具,多一个少一个都没有关系。
他把权利赋予阡陌雨,完全是因为她在他陷入最低谷的时候走进了他的世界,安抚了他几近崩溃的神经。对于她,他心怀着一份感激。
他说不清这份感激是否已经演变成了感情,但是,确实在一直以来的时光里,他明知她残害了数条人命,却都是置若罔闻。以至于整个后.宫都谈阡陌雨色变,对她的畏惧不亚于蓝宇尊。
“你们是说,雨贵妃可以随意掌握嫔妃的死活?”
“那又怎样?”
“你是想说陛下不珍惜我们吗?”
霁初在书与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有关宫廷的故事,君王一般都会因为爱护而被女人们左右感情,这才会有所谓的宫斗。宫斗的本身其实并不是女人的战争,而是女人用心机博得帝君感情的手段。
然而,蓝宇尊却对后.宫的一切全不过问,难道说就没有一个他爱着的,想要保护的女人吗?还是说他的心里除了阡陌雨谁也装不下了?
“蠢材!”
女人们的眼神变得黯淡。
“那不是明摆着吗?”
那戏谑的笑容也慢慢的变调,霁初震惊的眼中只看到殷红唇瓣的蠕动。在她开口说什么前,纷繁的脚步声从宫殿那边靠近,女人的人数以倍数增长。
“你们这么快就找到她了?果然是从天阙宫那边过来的吧?”
“我就说肯定是要从那边来,你们非要去鸣鸾宫找,浪费时间!”
“谁知道她会睡得这么迟!陛下都已经从书房议事结束了,她才出来,是有多懒?”
“喂!你昨晚侍寝,难道晨起不伺候陛下更衣吗?”
一个女人不客气地用下巴点了点霁初,高傲的质问。
“那个……”
还没等霁初回答,另一个又说:“别忘了她弄伤了陛下,陛下怎么会让她再碰自己?”
“说得也是,你是敌国的奸细?刺杀陛下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我不是……是他要侵犯我……我只是自卫……”
“哈?”
霁初认真的解释,在女人们看来却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事。她们惊讶的面面相觑,然后相视而笑,甚至有的笑得前仰后合。
“自大也要有个限度!陛下会侵犯你?陛下是那种即便是勾引他,他都不一定会心动的男人……”
“没必要跟她争论这个吧,她吹牛吹破天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是不会知道怕的!”
其中一个女人说,其他的女人像想到什么似得呼呼直笑。霁初忽感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慌忙想逃,却被女人们强行拉住。
双手的手腕都被握住,即便是用上浑身的力气,也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后背的推力,让她不由自主的前进。她很想说出反抗的话,但是她知道肯定会是徒劳。于是她只能无言地被她们推搡着进入一片林子。
石头路渐渐消失了,现在只能看到兽道。伴着女人们幸灾乐祸的欢笑,她们来到了一片巨大的瀑布下。
飞白倾泻的瀑布怒流直下,水声和松涛声交织成天籁。绕过瀑布,山体的后面水声明显消弱,就只剩下树叶摩挲的声音和野鸟的鸣叫声。
穿过一片林荫的遮挡,霁初看到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口被粗铁门封得严严实实,一把大铁索狰狞地挂在铁门上。
一个女人用钥匙打开铁门,她们便把霁初推进了山洞,霁初被洞内黑暗濡湿的光景吓得叫出声来。点亮洞壁上的烛光,视野渐渐明亮,山洞内侧还有一个铁门,里面的空气异常浑浊。
霁初刚刚踏进去就吃惊地屏息静气了,眼前井然排列的铁格子里头,铺着乱糟糟的杂草。这里分三个隔间,分割开空间的不是墙壁而是笼子,好异样的光景。
“啊,你们说陛下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个地方呢?”
“反正他从未过问过……”
女人们一边讨论着,将霁初推进其中一个笼子里。
一个女人以轻蔑的神情笑道:“你没坐过牢吧?珍贵的体验喔!”
“水琴囚笼,名字好听吗?专门为你们这些不听话的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