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秦岳,他一点都没有说错。”
“如果不是我,清丰就不会被吞,我的祖业不会被赔光,我的父母也就不会死。”
“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害了我至亲的父母。”
说到这,纪清言的眸子里隐隐泛着泪光,俊朗的面容突然狰狞起来,单薄身体开始抽搐,“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轻语惊住了,纪清言语气中满满的杀气扑面而来,轻语真的可以肯定,纪清言真是对他自己动了杀心。
蓦地打了一个冷战,轻语立刻抱住抽搐的纪清言,“不要这样想,你还有纪言跟纪清啊!”
像是听到了安神咒,怀里抽搐的某人渐渐的平静了。
轻语紧紧的抱着单薄的纪清言,不一会儿就被怀里的骨头咯的胳膊疼,伸手大致的摸了一下纪清言,轻语立刻就被手下的触觉震惊了,这纪清言瘦的浑身都是硬邦邦的骨头,咯手的简直跟一只包着皮的刺猬!
“纪清言,你以前就是这样瘦吗?”
“不是。”纪清言依旧闭着眼睛靠在轻语怀里,“以前比这要胖一些。”
“胖多少啊?”
纪清言忽然睁开了眼睛,眨巴了几下,“大概……..三十多斤吧。”
“……….”轻语被梗的脸红脖子粗,尼玛三十多斤还能叫胖一些?
看着纪清言的情绪终于平复一些,轻语艰难的开口,“你介意跟我讲一下,你的过去吗?”
“秦岳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不相信,”定定的看着纪清言,轻语再一次口齿清晰的重复,“我不相信他说的,我想听你说的。”
纪清言幽深的眼睛恨不得把轻语吸进去,清冷的男声带着一丝喑哑,“要听?”
轻语重重的点头。
纪清言微微一笑,“好,我讲给你听。”
不管伤疤是不是刚结痂,只要你想听,我愿意为你揭开伤疤。只因为,未来,我想跟你一起。
这是一个俗套的不能到俗套的故事。
男人专注于事业,忽略家庭,女人一气之下与其离婚,然后事业失败,家财散尽,父母双亡。
轻语气鼓鼓的看着纪清言,“纪清言,你到底会不会讲故事呀。怎么讲了跟没讲差不多,还没有我知道的多呢!”
纪清言撇了轻语一眼,“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那个女人还背着你做了坏事,这才气坏了你爸爸,跟你没有关系!”
纪清言黑眸猛的锋利起来,慢慢的从轻语怀里起来,大手紧紧的揪住轻语,“你怎么知道的?”
轻语丝毫不察纪清言的变化,一脸得意的对纪清言笑着说,“当然是岩岩告诉我的呀!”
“岩岩,是怎么跟你说的?”黑眸紧紧的盯着轻语。
“嗯,我想想。”轻语开始绞尽脑汁的回想,“岩岩说,妈妈做了坏事,把爷爷气病了,不久就去世了,后来奶奶也去世了,然后你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岩岩还说,他跟纪清比较像那个女人,所以你才不喜欢他们的。”
看着愣怔不动的纪清言,轻语小心翼翼的揪着纪清言的衣服,“说到这我还想问你,纪清言,你真的不喜欢纪言纪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