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枯竭,人就耳聪目明,体魄强健,好比水能润物,万物都能得到养育;又好比油能养灯,油不干,灯就不会灭。她有她的因果报应,你有你的前世姻缘,好自为之吧!”
刘国涛心里念叨:大师,说来说去,你不还是要我出家为僧吗?
释愚和尚叹道:“粉貌花容过眼空,笑他狂蝶逐西东;贞心贮在冰壶里,透出祥光日映红。南无阿弥佗佛!”
“哎,”看到刘国涛又在那里愣神,闫继蓝说道:“还吃不吃呀,不吃就吹‘熄灯号’了!”
“吃吃吃。”刘国涛赶紧吃了几口,立即把碗一收,嘴里喊道:“哒嘀嘀嘀,哒哒——”
闫继蓝白了他一眼,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等刘国涛从厨房里进来后,闫继蓝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手里拿着行李,对刘国涛说道:“走吧,给我找家宾馆去。”
这次她没有生气,因为房间的床太小,根本睡不下两个人。
刘国涛还是不想让她走,伸手把她的行李拿下:“继蓝,不是舍不得钱,我妈还巴不得你住宾馆呢,只是......”
闫继蓝瞪大眼睛看着他,惊愕地问道:“你......还想?”
“不是。”刘国涛面颊一红,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我家吗?我也大半年没回来了......”
“那你睡这里呀,我又没叫你睡宾馆?”
刘国涛急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是说......这是我家,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我就想让你住这,让这间房到处都充满你的气息和影子。”
“谁跟你确定关系了?”闫继蓝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在想:哼,他还挺浪漫的。
刘国涛只得这次她真是口是心非,言不由衷了,因而硬是把她拉到床边坐下。
闫继蓝回头看了一眼床说道:“这么小的床,怎么睡呀?”
“绝对可以睡。”刘国涛笑道:“挤一挤不是更亲热吗?”
闫继蓝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去,洗洗去。”
“是!”
刘国涛看到她同意留下,高兴地连蹦带跳地冲到外面去了。
闫继蓝坐在那里了一会呆,心想:难道这辈子,我真的要嫁给这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大男孩子吗?
刘国涛洗了一个澡进来后,看到闫继蓝已经脱下衣服,躺在床上面朝里侧着睡了,明知道她没睡着,刘国涛还是蹑手蹑脚地上床,尔后把动一拉熄。
过了一会,只听闫继蓝对他说道:“别乱动!”
“没有哇。”
“把手拿开!”
“床太小,没地方放。”
大概是奈不何刘国涛,闫继蓝懒得再去管他的那双手,不过过了一会,她突然转身回头问道:“你说你神识能出窍?”
“啊?”
“那你为什么不让你的神识到我们的敌对国去,把那些总统、相的什么全杀掉?”
刘国涛被她给问住了,心想:大师呀,她说的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