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炒菜馆吃饭,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看什么呢?”沈晨鸣好奇,“遇上熟人了?”
秦双双笑了笑:“没什么,就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祸害女学生的‘叫兽’,似乎正在勾引人呢。”
“是吗?那人狗胆包天。”沈晨鸣十分不屑,“为人师表,专干偷鸡摸狗之事。”
“有啥办法,林子大了,啥鸟都有。”秦双双不以为然,“咱就当不知道,他勾引的人是杜珍珍。
瞧樊墨红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单纯为了她这个人,还想通过杜珍珍要赵明珠老师手里的工作指标。”
“那他打错了算盘,赵老师的工作指标是不可能给他的。别说她不认杜珍珍,就算认下了也不可能给樊墨红,要给也只给杜珍珍。”
“不一定,世事无绝对。樊墨红也许就想在杜珍珍身上碰碰运气,万一他巧舌如簧,说服了杜珍珍把名额给他呢?事情不到最后一步,还真不好说。”
沈晨鸣没再吭声,实在是丫头说的太有道理,没到最后一步,真的不好过早下结论。
也就在丫头面前他肆无忌惮地发表心中所想,若是在外人面前,他绝不会这么冒进。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跟丫头在一起,没了这种顾虑,想到什么说什么。
“是!老婆的话很对,是我判断失误。”
“马屁精!”秦双双瞪了眼开车的沈晨鸣,“你那案子怎么样了?偷钱的贼抓到了?”
“抓到了,就银行的行长贼喊捉贼。”沈晨鸣说得轻描淡写,没有一点求表扬的意思,“那人估计是得了钱财太过兴奋,脸上写满了骄傲自得。
他自己没感觉,以为掩饰得很好,其实早就露出了破绽。”
“这回你破了这么大的案子,上头是不是要升职加薪?”秦双双对破案过程不感兴趣,只对男人能不能升上去感兴趣。
“上头没啥表示,我也无所谓。”沈晨鸣空出一只手,握住了秦双双的,“我没想升上去,想清闲一些,多点时间陪你和孩子。
升得越高,压力越大,责任越重。老婆!我这么想是不是没出息?人家男人都喜欢拼事业,挣大钱。你男人却只想待在你身边,混吃等死。”
“不能这么说。”秦双双放开他的手,让他好好开车,“挣大钱有挣大钱的好,混吃等死有混吃等死的妙。不管怎么样,随遇而安,遵从本心就好。
升不升的咱也做不了主,爱咋咋的,每天努力工作,好好活着才是头等大事。”
沈晨鸣笑了,手搭回方向盘:“我老婆就是与众不同,你说的没错,我会努力工作,挣钱养家,好好活着,陪着孩子长大。
培养好孩子,比什么都强。那位银行行长为什么偷钱?原来是大儿子去了国外,染上了赌瘾,输了五万米金。
打电话回家要钱,不给人家就砍他手脚。他急了,才想出这么个昏招,不但没救到儿子,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咱家三个宝可得好好培养,不能长大了不干人事,要真那样,我第一个把他们抓起来。”
秦双双平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好了,三个宝长大肯定不会胡来,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