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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估计都处一块儿去了,武干事可是结过婚的,也不知道她家里的媳妇有没有发觉自家男人的花花肠子。”
袁文燕:“......”
发觉了,这不正找您打听来着吗?您给说说呗!我好多了解一些情况。
“小姑娘?就刚才我瞧见的,他们俩一起上车走的那个?”
大姐瞅瞅四下无人,拉着袁文燕走到一旁:“就那个,叫罗小兰,也不知道怎么进的我们单位,分给了武干事带。
她嘴甜,还会来事,一开始还整天‘师父师父’得喊武干事,后来就不喊了,直接喊名字,只有当着领导的面才喊师父。”
袁文燕假装什么都不懂,故意用了激将法:“大姐!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我瞧武干事是个循规蹈矩的,家里有媳妇怎么会跟个小姑娘胡来?我不信!”
大姐笑了:“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可我已经撞见他们好几次在我们单位的宿舍里胡来了。
我们单位的宿舍是男女混合住在一起的,我男人管理着,有时候我会去帮忙干活。
宿舍都是单人间,罗小兰的宿舍本来在走廊的另一头,后来不知道怎么地搬去了武干事隔壁。
有一天我去走廊收拾垃圾,看见罗小兰穿着睡衣从武干事的宿舍出来,进了她自己的屋。”
宿舍?袁文燕心头一惊,顿时有了主意。她跟那位大姐闲聊了几句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要想拿到有力的证据,还得去宿舍才行,那地方是他们鬼混的场所。在外头想拍到有用的东西怕是很难,可她要怎么进去宿舍呢?
她要光明正大地进去了,武广文不可能傻傻地将罗小兰弄来鬼混,让她白白拿到证据。
坐着公交车想了一路,还是没想出头绪,进了单位,看见桌上放着一个袖珍录音机,袁文燕心里一喜。
这东西是单位的,放在她手里保管。同事有时候要用会拿走,用完了就还回来。
双双说了,没有照片也得有录音。如果她把录音机放去武广文的宿舍,不知道能不能录到有用的东西。
可谁给她把东西放进去呢?
那位大姐会帮忙吗?
不,她肯定不会,这么做是犯法的。
就算不犯法,那也触犯了单位的管理条例。她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让大姐损失自己的利益。
他们夫妻俩都在这里上班,看大姐的穿着打扮也不是很好,估计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般。
可除了大姐,她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何况录音机又不能超长待机,谁知道他们俩啥时候会缠在一起?
要等到人进了房间才能打开录音机,不打开,根本录不到东西,就是一块铁疙瘩。
拿起桌上的录音机看了看,袁文燕放进了一旁的抽屉里。
录音机的款式很老旧,但能用,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派上用场。
她得时刻准备着,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用到。
让袁文燕惊喜的是,机会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