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坐着马车去了刑部衙门,衙门口的衙役带着石墨和墨五一去了左侍郎办公的房间。
石墨看到桌上都落了一层灰,就问,“上一位左侍郎离职有多长时间了!”
那衙役说,“算算时间已经快一年了吧!”
“这期间皇上就没派人?”石墨问,
“派了,但是来不了几天就出意外了!现在刑部尚书在家休养,刑部衙门都是王侍郎撑着!”那衙役老实的说。
“那王侍郎人呢?”石墨问,
“王侍郎下朝后就拿着文件去刑部尚书府请刑部尚书批阅文件去了!”
“什么?”石墨觉得她是不是幻听了,这刑部尚书在家休养,王侍郎拿着文件去了刑部尚书府?
墨五一看到屋里太脏了,就开始打扫,石墨一见就躲了出去。
石墨蹲在阳光下,觉得不应该啊,这皇上登基才几年啊,怎么刑部衙门主事的都回家休养了,也不说把人换了,这不耽误事吗?
这个疑问直到石墨回了府也没有想通,这靖王自登基以来整治朝纲挺勇的啊,怎么会让刑部这样松散?还是这几年百姓们过的好了,没了刑事案件?
刘勇看到石墨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就说,“看着点路,小心被门坎绊倒了!”
听说刘勇的声音,石墨高兴起来,跑到刘勇跟前转了一个圈说,“义父,你来啦!义父,你看,我当官了!”
刘勇看着石墨兴奋的样子说,“那你这当官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那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当官哪有什么好事?义父,我同你讲,”石墨挎着刘勇的胳膊边说边往大厅走,“今天,我第一次上朝,起的比鸡还早,我以为起这么早上朝讨论的都是国家大事,谁知道,这第一件事,就是质疑我这个刑部左侍郎,我没有功名在身,那些大臣认为我不配,其实我也没觉得我配,可是都拿到朝堂上说了,不配也得配,您想啊,皇上圣旨都下来,还说这件事,不是傻么!
第二件事就是我和文霄断袖一事,好嘛,义父,您是不知道,这一个早朝就是为我开的,大家都吵成一团了。”
“后来呢?”刘勇问,
“后来,皇上决定的事情能让他们质疑吗?他们比皇上还能耐?我和文霄的事,说我们是断袖有证据吗?有证据就拿出来。
后来皇上把这两件事镇压下去,大臣们就没话了。什么话都没有了,天下一片太平!”石墨双手一摊无奈的说。
“皇上封你为刑部左侍郎,你怎么想的?”刘勇问,
“我想了很多,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我觉得这是文霄这把刀没了,他就想用我,他抬高我的身份说起来是破例录用,可是我没有功名在身就是硬伤,想整我,这一条就够了。我觉得我这刑部左侍郎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皇上想让我干什么呢?这要是一般人突然被封了官,还不感谢皇上,感谢祖宗,然后皇上让做啥就做啥,命都是皇上的!”
刘勇听了石墨的话就笑了,还好,没晕!
“不过,义父,我觉得不对劲啊,今天我去刑部,刑部就王侍郎支撑着,这刑部尚书在家休养,这王侍郎都是拿着文件去尚书府让刑部尚书签字,这样的事皇上也能容忍?”石墨把她的疑惑说了出来。
刘勇听了石墨的话,想了想说,“你这个问题看似是一个问题,其实不然,是多方面原因促成的!
你看,刑部尚书可以在尚书府批阅文件,为何不去刑部,要在府里休养?
这王侍郎是宁可跑去尚书府找刑部尚书,也不把问题往上反映?
皇上每天上朝,不见刑部尚书,他看不见吗?明知刑部尚书在府里休养,却不安排人,又是为何?”
“安排了,我问过衙役,衙役说都出了意外!”石墨说,
“出了什么意外?”刘勇问,
“我第一天去刑部,具体的没有问。”石墨说。
“你还记得皇上刚登基时给刑部下的命令吗?”刘勇问,
石墨想了想说,“一般案件一个月内结案,人命案三个月结案,重大案件六个月结案!”石墨说完陷入了沉思。
“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想好如何脱身,你要明白,沈家人现在可在京城呢?你这女儿身的身份能瞒多久?”
“啊?”石墨这才惊觉,沈老爷和沈太太都在京城住着,她是什么身份他们最清楚。
“不行,我把他们杀了?”石墨说,
刘勇听了石墨的话都被气笑了,是他的错,这孩子一有什么事就想要杀人灭口。刘勇摇摇头说,“你就不能不杀人,想想别的脱身办法?再说,你杀了沈老爷和沈太太,这案子还不是落在你手里,你又找谁去圆这个事?你要谁为了你的选择去搭上人命?”
“啊?”石墨又懵了,她能想到的就是杀人灭口,现在不能杀人,那她该怎么办?
刘勇看着石墨发呆,又说,“有的时候,需要动脑子用策略,不要老是杀,杀,杀的。你既然已经做了刑部侍郎,那我问你,靖王自从登基后,这几年有变化吗?”
石墨眨眨眼,心里想的是,这靖王当了皇上能有什么变化,皇上就是皇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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