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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展翔待同桌以肚泻的理由向矮冬瓜说明完情况后回到了座位却发现原来还没上课,他一时心急导致速度太快,只不过由于矮冬瓜无耻的来偷窥同学们的情况而关掉了广播,导致班里没了音乐。
同桌虽对此愤怒异常,却也只好脸红认命,然后老实巴交的坐到位置上,余展翔待矮冬瓜在讲台上坐定后对同桌比划着手,“这是什么?”
同桌看了一眼,除了手之外,没看到半点东西,就又回过头没再理他了。余展翔见同桌竟没反应就又道:“把手借我用一下。”然后不待同桌表示就拿过了他的手,放了一根极细的黑色状的却不同于棉线的东东。
“头发这么长啊?”同桌刚想再调侃一句,“克隆你这样的人只会浪费国家资源。”就硬生生的吞回了了喉咙里,因为这头发丝忒怪了点,直看的人鸡皮疙瘩尽数竖起。
同桌甩了甩手,将那个用及其恶劣行为弄来的体毛扔到了地上,以一种无形的气势压迫着余展翔。后者只顾抱着头傻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因为担心被老师拎到办公室去。
余展翔边笑边在心底分析着笑的方式,他觉得有必要去估计一下自己在笑方面的造诣,因为闷头笑是一种很危险的投资,万一没闷好就容易笑出声来,而声音一旦发出在有些场合就容易出事,特别是在班里的自修课最为危险,十几年的应试教育下来,对老师的恐惧和高中思想成熟这两个冲突的对撞下。极容易让人的人生观发生彻底的改变,而如果思想在这个时候发生变异,则无异于人生的路会全部改变,这对人的影响非同小可,特别是现在被计划生育改观过的新新人类就极容易出事。
余展翔在如此无聊的构思自己伟大成就的时候,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最后在时间的煎熬下,他终于受够了发呆的痛苦,于是就扯了扯同桌的衣角,递过去一本本子,上写‘王祥到底为何要打生活指导,不然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
对于使用本子来进行沟通的想法可是余展翔经过千挑百选后帅选剩下的,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方法能让自己得到答案的同时却不被矮冬瓜发现,虽然用本子沟通一直是他对付女孩子的方法,可情急之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的本子,让其暂时沾点恶心的气息。
这件事的进展很快,同桌在接到本子后马上就挥笔急书,那样子大有被问的烦了,没办法而扔出答案的意思,在收回本子前,余展翔还不忘报之以一笑,然后这就为他引来了祸害,这之后余展翔一直在骂自己笨,和女孩子交谈都心静如水的他怎么会对同桌的这一施舍报以如此厚重的礼物的,不然也不会沦落至此。
这之后的经历无异于余展翔的这一笑,让讲台上的矮冬瓜突击下来没收了本子,甚至连本子上写了什么东西也没看清就感到本子不翼而飞了。
矮冬瓜面如死灰的看着本子上的内容,沉思良久后停止了在讲台上踱步的动作,大概是终于想明白了两人的阴谋吧,拿本子对他们比了比,然后就带头朝办公室走去,余展翔只好无奈的陪同从不犯事的同桌去往刚刚平息了王祥反抗事件的办公室。
矮冬瓜像模像样的在椅子上一坐,“你们很厉害了啊?”可那可怜的同桌被吓破了胆后以为矮冬瓜是说:“你们知不知道错?”在他的想象中老师一般都是这么说的,毕竟他也是犯过错的人。所以他就无声的点着头,单是这样子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后果,因为矮冬瓜只注视着余展翔一人。
此时的余展翔昂头看着天花板,手插在裤兜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自然引得矮冬瓜的注意,而且也不表态,所以同桌在点完头之后见班主任没发现自己就故意加重声音“嗯”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