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
“你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神界到底出什么事了?”白羊宫那经久不衰的脸庞说此刻已被惊慌所取代,因为白羊宫宫主虽不是全死在主神出游的时候,但只要主神一出游则必定死一个。
“这个嘛,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呢。”金牛宫突然开始撒娇道,“好,以后你金牛宫的事,我白羊宫也有份。”白羊宫显然想改变一下主神一走,白羊就死的定律,连这近似于卖身契的话也说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准反悔。”金牛宫说完后伸出了小拇指,以一种极其龌龊的神情看着白羊宫。“一定。”白羊宫虽然知道这样很丢脸,但脸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有的丢,所以很大方的伸出小拇指和金牛宫勾了勾手。
“那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看上余展翔了。所以范伊已拥有了我的力量。”金牛宫很不负责任的说道,“你------”白羊宫差点当场吐血身亡,可金牛宫偏偏在这时候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金牛宫的事情,你白羊宫也有份。”
“你疯了,他若要通过苦修进入神界,我愿意助他一臂之力。甚至可以让他在二十岁之前进入神界,成为史上最年轻的人族。可他是要-----”白羊宫被气的语无伦次,幸好天机已在要泄露之前被察觉了不正常。白羊宫突然想起来,那个秘密是只有自己和主神知道的,而人族能猜到也无义。可余展翔偏偏命中注定知道那个秘密也就算了,竟还能和那个“神”进行交流。所以白羊宫必须想尽方法让余展翔与那个机缘擦肩而过。可偏偏范伊又被金牛宫做了手脚。
“我早猜到余展翔有问题,不然他一个区区十七岁的人族又什么魅力引你去强奸他命运,”金牛宫一抓住把柄就不放,所以就干脆坐到主神宝座的一根脚上,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是一个很古老的禁咒,一旦触动,连主神也会受抑制。”白羊宫无奈,只能将天机以另外一种形式说出。
“骗鬼!”金牛宫马上气愤的说道,白羊宫以为谎言被识破,刚想完善一下。金牛宫又无理道:“分明是你看上范伊了。”
“我是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白羊宫宫主,我怎么可能看上一个血液里充满叛逆的----”白羊宫以为多大事啊,马上松了一口气后,开始大说自己的崇高地位,然后金牛宫在其话刚说的一半的时候插了进去,“是两个。”
“来人。”白羊宫突然怒吼一声,然后又在其弟子还未回过味来就下达了命令:“给金牛宫宫主送草纸。”弟子们当场就哑了,幸好金牛宫很识趣,“不用了,我牙齿天天刷的。”“我是要你擦一擦这张臭嘴。”白羊宫裤子一掀,大模大样的往主神宝座上一坐,怒气冲冲的说道。
“禀宫主,神界有难。”一个很不识趣的下等神明不分场合的冲了进来,喊出了白羊宫最害怕发生的事情。
人间
“这又怎么了,我都有个邻居每到双休日就将一温州女孩接过来狂欢,然后星期一时又将其送回去继续读书。潮流嘛。”余展翔一听这话连忙将自己听来的东西改成自己的亲身经历一般说了出来。
范伊本来心情就差,被这么一说连好起来的心情都没有了,所以留了句话后就去找自己的自尊心去了。空留下余展翔自个儿想象“我去找英语老师了”有什么深意,最后也只能将英语老师往老处女方面去发展。
“这么快?”余展翔刚想回过身去,范伊就回来了,“是卷纸没拿,还是拿错卷纸了?”余展翔见范伊不回答又问道,“不是,英语老师不在。”范伊此话一出,余展翔心里那个爽啊,心想又有的谈了,可偏偏这时候要说的话又没了,所以余展翔一时失误说出了自己平时嘲讽朋友的话,“没英语老师你都要死掉。”
当然,余展翔仅在心里这么说了,因为今天角色有变。可范伊的同桌早就看范伊不爽了,所以受余展翔口头禅的影响,她光荣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余展翔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只好无奈的回过身去,但为表达其不满,还是在老师的脚跟还未站好之际对自己的同桌说:“有些人就是不要脸,人长得难看也就算了,还要跑出来吓人。”
“余展翔,你长得很帅嘛。”余展翔的语文蜡烛一脸雀斑,平常对别人的话充耳不闻,可只要别人一说到她就耳聪目明了。而且这人总喜欢弄个披肩发,戴副大眼镜。有一次一个很不识趣的同学看到她的头发竟飘到她眼镜里去了,好奇,问之。“不戴眼镜我不漂亮的嘛。”所以可想而知余展翔这话对她的影响了。“既然你这么帅了,那就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吧。”
余展翔没想到骂人也会有波及无辜的时候,本不想理会他的,可偏偏一看到语文蜡烛的那副臭嘴脸就连狡辩的心也没了,所以余展翔很干脆的站了起来,引的大家一阵好笑。
“你这样会妨碍后面人的,干脆站到教室后面去吧。”语文蜡烛没想到这帮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的人竟还有听话的时候。所以按照一个人如果被压抑的越久,那么他的爆发力也就越惊人的道理将余展翔给赶到后面去了。
余展翔心里那个不爽啊,刚想来个小宇宙爆发。可转念一想这样就不用回过头去看范伊了,虽然距离可能有些远,但有聊胜无,所以随便找了墙角后就开始冒烟去了。
可世界上有些事情想想如此,做起来就不是这样的了。任凭余展翔如何调整身体的姿势,看到的只是范伊的一片头发。所以只好作罢,然后在门边停下,吹起了夏日的凉风,只不过季节有些不对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