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一晃眼,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张小白在这段时间里,对于他所伤害过的人,逐一补偿,或钱、或物,或解决实质性的困难。
镇中人在茶余饭后,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张家的色胚,对,就是张小白,现在变化可大了。”
“什么变化?”
“袁玉环,知道吧。”
“就是收张小白迫害后,自杀的女孩,留下二老,悲痛欲绝,生活挺惨的。”
“对,就是她,张小白给二老安置住所,买了个下人,伺候他们,至少生活上完全不用担心。”
“这是张小白能干的事?”
“他们就住在我家隔壁,事情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还有镇中的赵二狗,原来被他打断腿的那个,给钱,找大夫治腿,现在健步如飞。”
“这个月他做了不好好事,用他的话来说,这是还债。”
“恩,浪子回头。”
“不光是做事风格,看他原来弱不禁风,估计连我也打不过,听说,在郑二小姐成人宴上,三个侍卫连他一招都接不下,全被一巴掌扇飞,人送外号‘抽脸狂魔’,真是厉害了。”
“昨天在我摊上买东西,竟然付钱了,我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上天开眼,我们镇上终于少了个祸害。”
做一件好事容易,原来的混蛋,连续一个月做好事,没有做出一件坏事,这足以成为镇中的新闻,人心向善,大家都愿意去相信张小白变好了。
张小白明显感觉到,百姓对他态度的转变,从避退不及,到热情招呼;从冷面相对,到笑脸相迎。
一个月下来,心情越发舒畅,但问题也出现了,没钱了。
赵玉兰惊喜张小白的转变,对他极为支持,拿出一万两白银支持他,才解了燃眉之急。
现在她出门,大家都夸他生了个好儿子,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整日笑容满面,心情舒畅。
这天下午,张小白相约钱厚在茶楼喝茶。
“张老弟,你变得也太快了,连倚翠楼都不去了。”
钱厚有些埋怨,战友少了一个。
“以前荒唐,不去了,我劝你也少去,酒色伤身。”
钱厚脸色苍白,眼袋浮肿,气色极差。
“哎,我就好这口,不瞒你说,最近感觉身体确实不行了。”
“看看大夫吧。”
张小白建议。
“……”
二人正在闲聊,茶楼外冲进来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喊道。
“张公子,救命,我姐出事了。”
张小白一看,正是赵春儿的弟弟赵小冬,经过治疗,腿已经康复。
“不要急,先把气喘匀了,慢慢说,你姐怎么了。”
“我姐在楚家当侍女,今天被楚念华少爷说偷盗楚家钱财,在身上搜出七百两银票,现在正挂在楚府大门外示众。”
“我姐说过,如果家中出事,就来找您,求张公子救救我姐,我在这给你跪下了。”
赵小冬猛的跪倒在地,不住磕头。
“岂有此理。”
张小白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心疼赵春儿这个命运多舛的姑娘。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先起来。”
堂堂男子汉,不会被逼到绝境,哪会双膝着地。
“钱兄告辞,小冬,走。”
张小白起身便行。
“等等我,一起去。”
钱厚也跟了上来。
来到楚家门前,远远看见,密密麻麻的围了一圈人,都在指指点点。
“跟我进去。”
异能,200%
双臂使力,拨开一条道路。
“挤什么挤?”
有人抱怨,回头一看,张小白面现寒色,纷纷噤声不语。
拨开人群,带着小冬和钱厚来到最前方,眼前场景让他怒火中烧。
楚府门前两棵大树,赵春儿被缚双手,吊在右边的大树上,双脚离地一尺,头发散乱,身上鞭痕渗出丝丝血迹,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旁边侍卫,手持长鞭,不断的抽在赵春儿身上,“啪啪”作响。
“打,狠狠的打,这种贱婢,打死都活该。”
楚念华在一边恶狠狠的叫嚣,旁边一位管家模样得人陪着笑,不住附和。
“大姐。”
姐弟情深,赵小冬扑向前去,却被楚家下人所拦。
“哪来的贱民,赶出去。”
楚念华瞥了一眼,不屑的说道。
楚家两名下人将赵小冬推倒在地,一顿踢打。
“住手。”
张小白大喊,同时迈步向前。
一人一脚,把两个打人的楚家下人踢翻在地。
梅陇镇并不算太大,三大家族中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基本是都心中有数。
“把人给我放下来。”
张小白指着吊在树上的赵春儿。
赵春儿眼中恢复了些神采,对张小白能来,她并不抱太大希望,为了她和楚家冲突,实为不智,但他还是来了!
“张小白,楚家家事,你没资格指点。”
楚念华背靠楚家,对张小白并不畏惧。
“给我打。”
本已停下手的侍卫,再次扬起了鞭子。
既然如此不给面子,接下来就只能来硬的了。
异能,300%
脚踏地面,带起一抹清灰,身影瞬间出现在侍卫旁边,伸手抓住了鞭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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