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问你他人呢?”
“安小姐不必再见他,他很快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这名下人说话时,没有一丝的殷勤或是友善,根本就是一副大无畏的态度。
安家妮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这才认出他就是在招待所领两人上楼的那名接待:“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想干什么?要钱?要钱去找我爸啊?!找我干什么?”
“安小姐,你的父亲一定没有教过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也就是主人有令,让我好好招待你,换成别人,现在早就是我手下的亡魂了。”虏哥面无表情地说。
安家妮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你……”
她转身就朝着门外跑,手刚刚搭上门把手,就听到脑后传来一阵风声,紧接着,脖子一紧,被人揪住衣领带了回去。虏哥似乎有意教训她张狂的性子,下手重了点,脱手把她摔在了地毯上。
头不小心撞到家具边缘,在额头擦出了血红的一道。
“安小姐,不要紧吧?”虏哥假意关心道。
安家妮眼噙泪花,从地上坐起来,恨恨地看着他。
从小到大,她就没被人这么敲打过,安庆生是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从小宠到大。如果被安庆生看到这幅模样,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
安庆生此生从事的职业,与阴暗诡谲再难脱得开关系,只是安家妮却始终被他保护得很好。她在新京最光明的地方,以普通人的方式长大,远离了南海看守场的是非。
但是有一点,她跟她的父亲很像,也是符合她出身血液里流淌着的天性,那就是记仇。
这个人,她记住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等她回去以后,一定要让父亲替她出头,狠狠地教训他。
想起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乡巴佬:“我要先见到我同伴,确保他安全无虞,不然我不会配合的。”
安家妮现在不知道邱予现在没来,是找不到她,还是身不由己,再坏点就真的像他说的,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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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让安小姐念念不忘,真让我羡慕不已啊!”
房门推开,当先走进来一个人。
安家妮坐在地上,听见声音,回过头。
不是因为出现的突然,而是这个声音,她有些耳熟。
身后两名女仆人模样的家奴,毕恭毕敬地候在门外,他一扬手,女仆人把门合上。
羊毛地毯松软,脚踩地上走路发不出声音。
这人似乎很爱干净,对白色很是偏爱。
从她的角度,先看到白棉拖,然后是白长裤,白色棉衫,很是松软雅致。
俗话说,要想帅,一身素,来人的气质也很淡漫,有些不经意地。
他手里提着个紫砂手把壶,走过来,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明明是很年轻,但浑身上下都是阅尽世事的老气横秋。
只看这装模作样的架势,安家妮就认出来了,立刻睁大了眼睛:“许径轩?你怎么也到这来……”安家妮顿住,意识到了什么,“是你?”
那人笑了一下:“好久不见了,家妮妹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