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袁大头摇头:“你知道了也没用,他的朋友两个出国了,这些年没有消息,还有一个死了。”
本来还想打听一些的,只是袁大头说话都不利索了,站起来一下腿都打哆嗦,这是喝的太多了。
祝凡凡让服务员告诉大厨一声,袁大头喝多了,把他送回家,顺便把老白干放下了,今天这两瓶送的值了。
反正她还有不少种类的酒,爷爷平时不喝酒,只有跟朋友聚会的时候喝点,平时都是喝奶奶酿的药酒,强身健体喝多了也没有宿醉,不算是酒。
也不知道祁伯伯是知道这老头是个百事通,还是纯属想让他带她玩。
她还要去医院看望方叔叔,看看徐姐有没有给他送饭,万一忘了不就尴尬了吗?顺便找审问他的那两个公安问点事。
只是她回到了病房以后看到了人,觉得自己走错了,退出去,再进来,确定没看错,确实是薛富,这人真不禁念叨,一念叨就出现了,真是冤家路窄。
这是间四人病房,上海就这么大,碰上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薛富比方叔叔住院早,他们分不到一个病房里才对。
方志国看出了祝凡凡的疑惑,解释道:“薛富的病房被占了,挪到了这个房间。”
是公安局那几个人想在一个病房,跟许多人都换了房间,薛富是想卖个面子,同意了转房间,没想到跟他碰上了。
祝凡凡看了看薛富,再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不行!薛富的脑震荡还没恢复好,再打一顿怕会变成傻子,到时候她就成被告了,祁伯伯也不好包庇她。
薛富看见祝凡凡也是怵的不行,他现在还没恢复好,不是对手,万一他再挨打什么时候出去就不一定了。
于是祝凡凡只能无奈叹息:“医院不允许打架。”
薛富:……他想转病房。
方志国劝道:“医生说脑震荡,不适合遭受暴击。”咱可以暗搓搓出手。
祝凡凡看见旁边的食盒:“徐姐给你送饭了?”
方志国不好意思了:“我有钱票,可以拜托护士买饭,不用这么麻烦。”
摇摇头,祝凡凡坚持:“本来就是我拖着你出去,才遇到了抢劫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跟劫匪大打出手,才有后来的事,照顾你是应该的,但是我还是个孩子,所以拜托徐姐给你送饭。”
主要是她只动动嘴,又不动手,也不累。
方志国感动的不行,老领导悉心教导他,还让他保护他孙女,他却连凡凡都保护不了,还要她照顾,她太好了。
祝凡凡:……方叔叔在脑子里又脑补了什么?
祝凡凡见了人也放心了:“打你的公安没换地方吧?”
对于换病房事情门清,方志国说道:“没换,倒是别的公安换了,几个人在一个房间,商量着晚上都睡了过来敲我闷棍。”
商量就商量吧,声音还大的不行,生怕他听不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