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地。
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被这只小手拨撩起来。
瞿宗鹤抓住这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低沉:“你在做什么?”
白可的手被抓住,视线仍然在那红彤彤的耳垂上:“少爷,你的耳朵冻着了,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擦。”
看见白可眼里的着急,瞿宗鹤燥热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成了舒心的温热。
白可挺傻的,倒也傻得可爱。
他捏了一下手里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朝着白可道:“没冻着。”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它红红的。”在冬天,不管是手还是脚,还是耳朵,红红的就是被冻着了。
白可很有经验的。
瞿宗鹤无法向他解释耳朵红的原因,他霸道地把人捞到怀里,拿过一边的帽子和围巾给他戴上,最后把手套也拿过来给他戴上。
看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白可,心里满意了。
“走吧。”
白可被少爷的一顿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跟着走。直到被刺骨的寒风一吹,混混沌沌的脑袋才清明起来。
哎呀,少爷的耳朵被冻着了,他怎么能不擦药就这样出来呢。
瞿宗鹤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抓住,一低头就对上了那双担忧的眼睛。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好无奈地解释:“没冻着,刚刚屋里热。”
见白可还是一脸狐疑,立即反客为主,不由分说地拉着白可往车库走去。
做到车里,见少爷耳垂上的红消了下去,白可终于相信了少爷真的没有被冻着。
踏进民政局里。
“来,相互靠近一点,放轻松,看着镜头,笑一个。”
白可眼神不自然地看着摄影师说的镜头,他从来没有拍过照,像摄影师说的笑得灿烂一点他也不会,只能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白可低头去看,是少爷在牵他的手啊。
在外人面前牵手让白可感到害羞,同时又很开心。
“看镜头。”瞿宗鹤提醒他。
咔嚓一声,两个人的面容被定格在一张照片上。
一个笑得腼腆,一个面容冷峻,可他们的头都默契地偏向了对方,和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几分钟后,白可拿到红本本,一打开,上面就是他和少爷的名字,还有一张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