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专心致志的寻找姜尚,并不知道留守在城内的儿子,已经被不靠谱的便宜三舅给偷到了青楼。
今日的天香楼格外热闹。
高档华贵的大厅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尤其是最中央的圆形舞台四周,每一桌都坐得满满的,甚至于不少人宁愿拼桌,也必须占个好位置。
二楼三楼朝内开窗的雅间,也几乎都被人包圆了。
姜元朗抬起脖子瞅了半晌,居然找不到一间空的屋!
忍不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累的。
大外甥吃的猪饲料吗?咋这么沉!
再找不到落脚的地儿,他肯定要暴露了!
便是这样,他还有心情弯腰向旁边桌子上的人打听,“兄台,今儿什么情况,这么火爆?”
那人看他一眼,觉得他造型怪怪的。
脸和手脚都匀称,就是肚子格外大,还喜欢双手托着肚子。
“哟,公子……”被问的人兴致的吆喝一声,“你这……有了?”
姜元朗,“……我有你娘有!”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对方受此辱骂,脾气也上来了。
姜元朗本就是个不怕事的,这些年随心所欲,还没谁敢这么戏弄他。
当即直起腰睨着对方,傲慢冰冷,“本公子就是骂你了,你要怎么着?好好问你话,你倒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如此,本公子不介意教教你怎么做乖孙!”
【三舅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小言挚在姜元朗肚子里兴奋的捏拳。
真有种自己上辈子横行无忌的舒爽啊!
不错不错,便宜三舅已经得了他的真传。
小家伙半点没意识到,他弄错了序齿,明明是他比姜元朗晚出生将近二十年才对……
不过要是加上前世的岁数,倒也并非说不通?
“砰!”那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气怒的拍案而起,撸着袖子就要和姜元朗干架。
姜元朗见状也准备跟着撸袖子,但一动,才发现自己撸不了。
眼看对方一个黑拳就要朝他脸上砸来,姜元朗本能侧了侧身子,自己受伤不要紧,小挚挚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不然就算妹妹不和他拼命,祖母也会扒了他一层皮!
然而,预料中的胖揍并未到来,反倒那人的拳头,被一个穿蓝衣的公子一把攥住,回头,惊讶的看着姜元朗,“姜三,你怎么这副样子在这?许久不见你出来玩,这是……躲家里生孩子了?”
姜元朗,“……”
好在对方很快就转圜了,“哈哈,玩笑玩笑,姜兄近日都不怎么约兄弟们玩儿了,咱们的人去国公府送消息,也总被人拦着外面,难得今儿遇到,一起楼上坐坐?”
“嘿嘿,今儿有好货,顶级的扬州瘦马,五六个呢,据说每一个都塞过凤珠。”
凤珠是天香楼的头牌花魁。
也是姜元朗以前长期包养的小情人儿。
当然了,他从不来真的,每次都是喝喝酒听听曲儿,一个人霸占香闺把正主给赶去别的地方睡。
这习惯着实古怪,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要给钱,天香楼上下也没什么说的。
瞧着是从前一起臭味相投的好友之一,且消息被拦,绝对是自家大哥的手笔,姜元朗多少有些惭愧就没计较对方刚才的玩笑,淡淡的应了声,“行吧。”
找不到位置,他也只能拼桌了。
邓二一听,勾唇一笑,反身狠狠将被他攥了手臂动弹不得的瘦猴甩开,“可看清了?这位乃是姜国公府的姜三公子,你小子有几条小命敢跟他动手?”
瘦猴一愣,没想到自己踢到了铁板。
却也反应快,立马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躬身道歉,“啊,对不住对不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姜公子、邓公子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姜兄,我们走。”邓二亲密的揽上姜元朗的肩,“看美人儿要紧,他就一丑鬼,甭理他。”
徒留下瘦猴郁闷的摸了摸脸,问同桌,“我哪里丑?”
邓二的包间就在二楼,茱萸轩。
推开门,里头还有几个差不多的公子哥,都是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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