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淋哪儿了?脸上?”姜元朗不怕死的凑上前左右研究,一看言酌脸那么红,果断就猜到了,顿时扶着门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殿下,您能告诉在下童子尿,嗯……是什么味道吗?”
言酌,“!”
“姜三,心疾好全了?要不明日嬴儿替苏夫人手术的时候,我让他把你心先挖出来治治?”
姜元朗,“……”
完犊子,玩笑开过头了!
立马河蚌似的紧紧闭上了嘴,“殿下什么也没,什么也没……”
姜元毅见状内心已经笑抽了,不过三弟都被迁怒了,他才没那么傻表现出来,装模作样四下张望。
“哎,老二呢?怎么不见他人?”
姜元朗,“还没回来吧。”
“聊什么呢,吃饭了。”姜嬴喊道。
言酌抬眼看去,儿子没在她怀里,追问,“挚挚呢?”
【渣爹不会真那么小气,要教训我吧?】
儿子的心声在屋中响起。
姜嬴干笑,“做错事了,怕怕的,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言酌:我信你才有鬼!
但他也并非是真的要教训儿子,才一百天大的孩子,他懂个屁啊,就是感觉他虎着脸,然后小屁孩儿就不敢乱动乱来的样子,很好玩。
能让他找到在孩子母亲身上找不到的快乐~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
即便多了言酌,也似乎都习惯了,连老夫人都没把他的外人。
只是等了片刻,姜尚不曾回来。
姜元臣都在在大家动筷之前赶上了。
老夫人沉吟一声,“老二,你今日去哪儿了?不说要参加明年的春闱,那就该在家用心读书,不要往外乱跑了。”
老太太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姜元臣的脸便莫名有些泛红。
姜嬴眼皮跳了跳,啊这,他二哥不会有情况吧?
正要追问,姜尚回来了。
站在门口扎着手,喊了声母亲,“儿子还未用膳,可以坐下吗?”
连氏轻飘飘一句,“你花了那么多钱,又是置办宅子又是置办家具陈设的,安置了那对母女,怎么,她们连一顿饭都没留你吃?”
姜尚看了眼姜嬴,一脸赧色。
老太太斜了他一眼,“你也不用看嬴嬴,不是她跟我告状的,我老太婆只是觉得,你那个扶不起的媳妇儿没脑子、没眼色也就罢了,你自己要有个度。”
姜尚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是,所以我未在外边用膳,想着回家母亲和孩子们都在,和你们吃呢。”
事实上,他就是憋不住好奇。
想知道姜嬴给苏夫人治病怎么样了。
另外,言郡王不是在这?那他的马……
“坐吧。”连氏终于发话准许。
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姜元毅还主动的赶紧给自家父亲添了一副碗筷。
老夫人象征性的,“殿下,多一个人吃饭,您没意见吧?”
言酌声音温和,“瞧老夫人说的,这是姜府,国公爷是主,本王是客,哪有客人不许主人家上桌的?”
“殿下海涵,是我来晚了。”姜尚态度出奇的好,心里始终惦记着白天那匹黑马,琢磨该找什么机会开口。
这时,老夫人看了姜嬴一眼,率先出声,“胭脂巷那边的事儿,虽说只是姜家家事,但今日趁着言郡王在这,我老太婆倒是有个想法,还望言郡王给评断一下。”
言酌抬眸微愣,“老夫人何事这般郑重?”
“事关国公府财产分割,想请殿下做个见证。”
老夫人此话一出,无论是姜尚、三个元,还是姜嬴,都不由深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