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透彻纯净。
毛发也是油光水滑,一看就养得特别精心!
齐刃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叫它拉车。
主要是怕被言酌秋后算账。
马儿也不动,眼珠子转了转,冲着姜嬴挑衅的打响鼻。
一副“啊,原来就你?”的表情。
姜嬴,“……”
马儿叫老黑,姜嬴讨好的喊了两声,朝它伸出手,结果却被老黑无情且嫌弃的躲开了,还用马尾巴扇了扇。
这是把自己当蚊子了是吧?
姜嬴郁闷。
两人一马,一时在宫门口僵持住了。
齐刃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嬴姐,这……你相信属下,我也想快点,但老黑……除了王爷,没有谁能够驾驭得了!”
这马诡异着呢,别看它一副温驯样儿,但想强迫它做事,没门儿!
还记得上次,他们进山剿匪,人杀得差不多了,也抓了头匪,但那家伙死活不肯招供赃银藏在哪儿。
最后还是靠着老黑极强的方向感,这才找到赃银。
但当时,只有它一匹马,荒山野岭的,齐刃就想拜托老黑把脏银驮下山,结果你猜怎么着?
黑马鄙夷的瞥了他一眼,狠狠打了个响鼻,随后施施然走了。
齐刃,“……”
他向言酌告状,“主子,那马是不是皮痒该收拾了?它是马啊!不让它驮东西难道让属下驮吗?”
言酌缓缓转头,上下将齐刃仔细打量,“嗯……你不是爱钱?老黑它只喜欢吃草。所以当然是你驮,回头,本王可以勉强从赃银里面,给你薅十两辛苦费。”
齐刃,“!!!”
过分!没天理!
一匹马,它当然不知道银子的好!
而且,什么叫它只吃草?
王爷您难道没有考虑过,它吃的每一口草料,都是马仆精挑细选,嫩草精华,且选在早晨第一缕阳光下晒干的吗?
那可比精肉都还贵了!
正是因为经历过言酌的毫无底线宠马,齐刃才对老黑束手无策。
姜嬴心里急啊,既怕苏府的手术室弄不好,达不到无菌标准,又怕黄公公这边出问题,她顾不过来。
还要在这和一匹马浪费时间?
突然,姜嬴就想到,马儿肯定都爱吃草,不如用空间的灵草试试?
实在难哄,给它吃几株灵药也行,那种集天地灵气非常有营养的。
因而,当姜嬴手上出现一株空间产的紫花苜蓿时,老黑左右摇摆的尾巴忽然就不动了——
纯黑的马眼倒映着满满的紫花苜蓿!
马蹄哒哒,控制不住朝姜嬴走近,用马头拱了拱姜嬴胳膊。
姜嬴果然如此的笑了,“想吃?没问题的,你乖乖拉车就给你吃。”
“嚏~”老黑打了个响鼻,歪了歪头。
姜嬴以为它同意了,还挺高兴,用灵草吊着,让老黑跟着她往马车那边走。
结果老黑不是这意思,根本不动,继续使劲歪头。
姜嬴迷惑了,“齐刃,它咋了,睡落枕了?”
齐刃,“……”
“嬴姐,马都是站着睡觉的。”
姜嬴当然知道,只是这马也太难伺候了,都拿出灵草了还不行?
这时,齐刃一脸惊讶,“嬴姐,老黑……它的意思好像是,让你骑它!”
草!不是吧,老黑重色轻友!
果然是王爷养的马,妥妥和王爷一个德行。
老黑:你敢不敢,把这话,当着主子的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