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惊恐模样,陈啸庭便道:“下一个可就该是你们了,有没有要说的?”
但这时候,房间内还是无人应答,陈啸庭便对王平安道:“带个人出去,一样问一次斩一根手指!”
“大人,饶命啊……”
叫声再是凄凉,却无法改变陈啸庭的决定,谁让这些人不老实呢!
叫喊声实在是吵得人耳根子疼,陈啸庭向张二铁几人使了个眼色,这几人便迅速上前,狠狠给了那些叫喊之人几个耳光。
“闭嘴,再叫要了你狗命!”
房间内为之一静,看着陈啸庭如此粗暴的做事方式,一旁的肖经业都看得胆战心惊。
这他娘才入锦衣卫半年,就这么凶残……老子怎么惹上了这么个怪物,肖经业心头哀嚎。
但现在,他也在等着看陈啸庭的笑话,有时候不是耍狠就能问出东西的。
当然,陈啸庭现在也失去了耐心,只听他道:“你们这里,谁是领头的?”
刚才的问题这些人不知道,但这个问题却简单许多。
屋内林府下人皆指向其中一老者,同时有人道:“大人,就是他……他就是管家林福!”
林福气得发抖,往日这些低眉顺眼的下人,此时居然敢直呼他的大名,最关键还把他给买了。
看着陈啸庭森冷的笑容,林福顿时身如筛糠,一个劲儿的求饶道:“大人,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其他人说不知道都还能理解,但林福作为管家要不知道就见鬼了。
除非林福真的没有私铸或私兵器,但那就说明刘玉才的情报有问题,可陈啸庭却不能往这个方向想。
于是陈啸庭向一旁的肖经业问道:“老肖,他也不想交代,你看该如何处置?”
终于轮到自己表演了,再是厉害的锦衣卫新锐,也会有见识和经验上的不足啊!肖经业心中暗道。
只见他上前一步,然后瞪着林福道:“我锦衣卫有十八大酷刑,让他挨个儿尝个遍的话,就是铁人也扛不住!”
“就如酷刑之一的刷洗,先用开水把你衣服扒光烫一遍,然后摁在钉床上用铁刷子狠狠刷,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看见自己白惨惨的骨头露出来……”
“诸如此类还有剥皮,铲头,钩肠等酷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不光是林福,大堂内其他人也被吓得不寒而栗,那些酷刑光是听名字就够让人胆寒的了。
“大人,饶命啊!”林福不断叩头道。
陈啸庭瞥了肖经业一眼,眼中隐有嘲弄之意,姓肖的也没击垮林福的心防。
“我倒觉得不必如此麻烦……”陈啸庭站起身道。
然后他一边踱步,一边道:“这位林管家想必也是儿孙满堂,咱们把他儿子孙子都给抓来……”
“杀他的子孙后代,可比斩他手指更痛快,咱们问他一遍他回答,就杀他一个子孙……”
来到林福面前,陈啸庭冷笑道:“即便是儿孙满堂,可又遭得起几次手起刀落?”
“若是林管家真够硬气,咱们就帮他杀光子孙后代,让他亲手把自己一脉害得绝户!”
听得这话,林福恨得眼角逼出泪水,此时他想起了自己才满月小孙子,他还没来得抱过。
“到时候,咱们把这一家人整整齐齐安葬,墓碑上就刻上……林福一脉绝户于此!”
说道这里,陈啸庭一把抓住林福领口,然后怒道:“而这一切,就是因为你替钦犯隐瞒罪行所致,你就是你家十几二十口的罪人!”
林福此时已是涕泗横流,只听他道:“大人,我说……我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