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那几处房产,老哥我也忍痛割爱,贱价让给你便是了。”
刘炎松哈哈大笑,“欧阳老哥,你这话,可是有些欺我的意思了氨
欧阳文豪一脸愕然,“刘老弟,你这话,说的可是重了。我欧阳文豪闯荡江湖四十年,什么时候欺负过年轻人?尤其是,刘老弟你现在可是青帮的龙头,你说我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你吗?”
刘炎松点头,“欧阳老哥你这不是在欺负我,你是在埋汰我呢二十个亿?二十个亿很多啊欧阳老哥,先不说你掌控洪门二十年,那积累的财富也是难以估量,就是你现在住在这处庄园,难道就值不得十亿八亿?”
欧阳文豪气得差点吐血,搞了半天,你他妈打老子庄园的主意啊十亿八亿?你怎么不去死这处庄园,就是二十亿三十亿,也是有大把的财团愿意购买,你他娘说值十亿八亿,你什么意思?
“刘老弟,你开玩笑吧这处庄园,虽然名义上说是我的,但终究却不是我个人的。这是我爷爷欧阳思图留下来的遗产,是洪门的财产,我可是没有资格随便出让的。”半响,欧阳文豪才想出一个这样的借口,他实在是没了办法,所以不得不拿已经逝世多年的爷爷来说事了。
刘炎松不以为然地摇头,“欧阳老前辈的风范,我是非常敬仰的。当年他老人家支持华夏的革命事业,我记得好像在某篇杂志还是报纸上曾经看到过,欧阳老前辈可是被华夏的太祖赞誉有加,并且华夏举行的开国典礼,欧阳老前辈也是受邀站在太祖的身旁呢。”
这是欧阳家族最为得意的一件事情,听到刘炎松对自己爷爷的赞赏还有口中的钦佩之情,欧阳文豪就捏着胡须哈哈笑道:“是啊,老一辈给我们留下太多的东西了。刘老弟啊,跟你说实话,我们洪门的底蕴确实很强,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东西,却不是我所能决定去留的。”
好像话中还带着些许的遗憾,刘炎松一时倒也无法辨别真伪,不过,他自然不可能被欧阳文豪轻易忽悠过去。于是,刘炎松就淡淡笑道:“欧阳老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吧,您现在的行为,跟欧阳老前辈的风采相比,确实还是差了一些距离氨
欧阳文豪道:“刘老弟说得对,我要是能够有爷爷三成的气概,洪门现在也不是这个样子啊刘老弟,我知道你的意思,二十个亿虽然真的不是什么大数目,但你也要给我时间去筹备。手底下的兄弟们,你说我让给你现实吗?你是青帮的龙头,我的兄弟们都是洪门的子弟。你说,要是以后江湖上传闻,洪门的子弟竟然还要依靠青帮的龙头过日子,那,那这张脸面,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哦”
“欧阳老哥,早几天日本雅库扎的教父田岗先生逝世,不知道您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突然,刘炎松转移了话题,竟然聊起了日本帮会的状况。
欧阳文豪心中一愣,有些疑惑地望向刘炎松,却是无意中看到成宇轩的脸不经意地跳动了两下。恩?顿时,欧阳文豪就警觉起来,刘炎松这家伙问自己雅库扎的事情,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中沉吟着,欧阳文豪想到自己在当天就以匿名的身份开出了八千万的花红,而雅库扎似乎也有一个花红集团?第二天,刘炎松就去到了日本的神户,而成宇轩,好像也是那天去的日本
想到这里,欧阳文豪突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他蓦然想起,雅库扎的田岗恐怕不是什么心脏病发作,说不定就是眼前这家伙动的手脚啊
他妈的,敢威胁老子欧阳文豪心中恶狠狠地暗骂,不过他一想到刘炎松竟然能在日本神户雅库扎的大本营无声无息地于掉田岗,欧阳文豪的气势顿时就弱了许多。
据传,雅库扎的二当家山口组的首领佐藤广本最后并没有当选雅库扎的教父,而且在田岗头七的前一天,佐藤广本与新组建的‘异地组,二十来个高层全部死在了某酒店的会议室。难道,这也是刘炎松的手笔?
欧阳文豪不得不怀疑,因为刘炎松赶去日本的时间真是太过于凑巧了。而且,佐藤广本一于人等死后第二天,刘炎松便又返回了檀香山。他妈的推算出这些东西,欧阳文豪心里只想骂娘。看起来,自己要是不拿出二十个亿,对方这是准备要动手抹杀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