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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焦杰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擦亮了,焦杰又驾驭剑光飞到了数十里外,打了两只兔子,熟练的拔毛,开膛破肚。
不过这一切焦杰没敢在齐灵云面前做,而是收拾好后,把兔子拿回来。
用树枝串起来,撒上辣椒面,盐,少许花椒面,盐,最后再刷上蜂蜜,嘿,这滋味,绝了!
焦杰蹲在地上正烤着呢,陡然间感应到了什么,转身向齐灵云看去,正好看到齐灵云睁开眼睛。
焦杰笑了笑:“醒了?等会这只兔子就烤熟了,尝尝我的手艺。”
齐灵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
焦杰大手一挥:“嗨,咱两之间还说什么谢谢?以后可不许说谢谢,拿我当外人啊?”
其实齐灵云闭关领悟也并非是真的闭关,而是留了一部分意识观察焦杰,万一焦杰要图谋不轨,自己就暴起将他斩于剑下!
但看着焦杰没有半丝半毫越礼行为,这才放下心来。
齐灵云顿悟了半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早上,焦杰说道:“我已经探情方位了,黑水镇就在前方五里外,昨夜有僵尸攻击黑水镇,被我解了围,咱们正好去黑水镇落脚,顺便查看一下情况。”
齐灵云点头道:“我也隐隐察觉到了有异样,不过当时正在紧要关头,我看你去了,我就没有破功,怎么样?”
焦杰表情有些凝重道:“不怎么样,昨夜围攻黑水镇的就有成百上千头僵尸,可见此地僵尸已经成了大患!”
齐灵云气愤道:“可恨那玉佛珠,有这么强的实力,居然眼睁睁看着这等惨剧发生!”
焦杰摇头道:“在玉佛珠看来,人和僵尸是没有区别的,人也是生命,僵尸修炼到极致,又何尝不能再次诞生灵智?玉佛珠就是一个法宝,没有善恶。”
“亏他还是达摩的法宝,真是...哼!”
齐灵云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喂,玉佛珠,在我们蜀山位面,也有一个达摩,他炼了一口飞剑,名为南明离火剑,有机会让你们见上一面。”
小沙弥的脑袋从焦杰脑后钻了出来,身子还在剑坠中。
“你所在的位面也有一个达摩?还有一口飞剑?哼!达摩祖师最喜欢我了,达摩祖师怎么会炼飞剑?”小沙弥不满嘟囔了一声,钻回了剑坠中。
焦杰和齐灵云吃着兔肉,小沙弥或是气不忿,又钻了出来:“那什么捞子南明离火在什么地方?我倒要去会会他!看看他有什么本事!”小沙弥大叫道。
焦杰毫不客气按着小沙弥脑袋,一把将他按了回去:“你又觉得自己行了?蜀山位面的达摩和这方位面的达摩又不是一个人,你吃什么干醋?”
小沙弥不服道:“怎么不是一个人?不都是西方极乐的达摩罗汉?”
焦杰心神一阵,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面色震惊看着小沙弥。
小沙弥不服道:“你这般看我作甚?我就算是一个法宝,好歹也等同一尊洞虚级别的大修士,岂能连这点事情也不知道?”
齐灵云一脸莫名其妙:“你们再说什么?”
“哎呀!肉块烤糊了!快点吃肉!”
焦杰拙劣的岔开话题,惹得齐灵云很是不满。
吃饱喝足,把篝火熄灭,两人直奔黑水镇。
黑水镇的镇长一夜没睡,指挥着黑水镇民在镇外点起了火堆,焚烧腐臭的腐肉。
大老远就看到道道黑烟直冲九霄。
“镇长,您一晚上没睡,歇一会吧?我怕您扛不住!”
黑水镇长是一名叫沈温良,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半百中老年人。
这沈温良年轻的时候读过书,考过学,甚至一度考到了举人,似乎能考上举人就已经用光了才气,连考三次,耗费了九年时间,依旧不中,最后沈温良也放弃了继续考试,反而回到了家乡,由于有个举人的身份,顺理成章担任黑水镇的镇长。
沈温良也算是读过几年圣贤书,在担任镇长的这几年来,鼓励免学,为人公正,也算是得民心的好官,在黑水镇有不弱的威望。
“不,我要等着仙长,那名号称是妙手仙医焦杰的仙长说了,明日相见,我一定要等着他!这是我们黑水镇最后的希望了,一定要把握住啊!咳咳,咳咳咳。”
连日操劳,再加上昨夜的惊慌,和一夜的等待,身体抵抗力下降,沈温良身体扛不住,一下子得了大病。
看沈温良脸色不好,黑水镇的民兵队长招了招手,让手下取来热水和凳子,让沈温良坐在凳子上。
“镇长啊,那道人只是说今日再见,谁知道什么时候来?要我看您还是回去歇息一会,睡一觉,等他来了,我再派人去通知您也不迟啊!”
“就是啊镇长!您别在这死扛着了,万一病了,你让大家可该如何是好啊!”
正在众人七嘴八舌间,沈温良陡然站起身来,推开众人,面露激动之色:“来了,来了,焦道长来了!快,快迎接!快!”
前一眼还在视线尽头处的一男一女,等再看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不远处,等再看一眼,这一男一女已然来到了众人面前。
这一男一女,男人身着宽袍大袖,发髻上插着一根铁簪,潇洒至际,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一双眼睛煞是明亮,任何人看到都要赞叹一声好男子。
而这女子也不简单,女子螓首蛾眉,秀丽中隐现一种英姿傲骨,一看也不是凡人。
这男子径直向众人走来,手掌轻轻拂过沈温良,沈温良只感觉身体一清,也不咳嗽了,神采奕奕,似乎这一夜的疲惫一消而散。
不但沈温良如此,在场的众人没有丝毫疲惫,反而还感觉自己身躯充满了力气,有无穷精力想要去发泄。
“小道妙手仙医焦杰,见过诸位。”焦杰很是温良谦逊。
“仙人,仙人终于来了!我们黑水镇,有救了啊!仙人啊,我还以为你们抛弃我们了呢!呜呜呜~”
沈温良一下子跪了下来,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