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就光说了自己不一样,也许是说只有自己一直往何家跑呢?
余则成决定,先不逃跑,冒险留下来再观察一番,毕竟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只是何家……还是少来几次吧,毕竟还有穆连城那里没有太大进展呢,对,就是穆连城!
车子启动,嗡嗡突突的离去。
何炳鸿也从楼上窗口收回视线,下楼跟何爸说道,“老爸,你说的那句话差点暴露,你看把余则成给吓得。”
挠挠头,何爸端着茶具在室内厨房洗刷,“我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吓成那样啊。”
“做潜伏的肯定小心呐!别说一句话了,就是一个字儿、一个语气都给你分析个子丑寅卯咧!”
“好了好了,这次怪我,后面我注意……”何爸擦干净所有茶具的水,随手递给何炳鸿,“放桌子上去吧……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没见我一下子就刹住车了嘛。万一真给吓跑了,那可真就是我党的损失了,那我罪过就大了!”
“好歹余则成没那么胆小,”何炳鸿先是擦干净桌子,摆好茶杯茶壶,“后面还需要先跟咱党取得联系,这个该商量商量。”
“嗯,不错,不然这样干等很被动啊……”
何爸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有人敲响了院门。
“我去看看!”何炳鸿慢悠悠擦擦手,瞬移来到院门。
打开门一看,一个魁梧大汉正站在门口,块头极大几乎都堵住了门口!四五十岁的样子,满脸刚毅,再加上下巴一圈络腮胡,看起来就是个莽汉。
身后还有一个大约十五六的姑娘,怯生生跟在莽汉身后,面目清秀可人,有点美人胚子的样子。
不过两人有一个同样的特征,那就是身上的衣衫破旧。小姑娘身上还好,素色衣服都洗的有些泛白,而莽汉外面穿着一件黑色棉袄,胳膊衣角都短了两三截,身上还打了三四个补丁!
“不知阁下是……”何炳鸿问道。
“在下甄如海,请问这里可是国术大师何忠前辈的府宅?”
自称是甄如海的人,上来就是抱拳请问,整的何炳鸿也赶紧抱拳回礼。
幸好何炳鸿对这些礼节还熟悉,虽然许久没用,但顺手做来也没有半点扭捏。
这倒让甄如海眼前一亮,看来是没错了!
“这里确实是何家,不过国术大师不敢当,都是外面记者说笑之作,家父可从没有承认过。”何炳鸿赶紧推脱一番。
一看眼前这人就是练家子,这么找上门来说不定就是来挑战踢馆的,这种事在民国时期可是挺常见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家又不在乎名号。
毕竟对何家来说,这里左右不过一次经历罢了。
“原来是何少爷,”甄如海又是抱拳,“不过对于刚才何少爷说的,甄某不敢苟同。
国术大师的名号可是北方国术联盟共同认可的,而且这十多年来,还没人能挑战成功过……”
十几年没人成功过,那是因为十多年来何家都在国外——报纸上说的。
“所以这次甄某少来,是来投奔何先生的!”
看样子不是来挑事儿的。
甄如海?名字有些熟悉,在哪听过咧……
何炳鸿客气的把人让进来,何爸此时也来到小院儿里。
何炳鸿给何爸介绍了眼前的壮汉,“这位是甄如海,这位是……”挠挠头好尴尬,好像还不知道人家叫啥。
“这是在下侄女,一直跟随甄某。见过何大师!”甄如海说着,对着何爸抱拳施礼。
那姑娘也是点头道,“甄蜜见过何先生、何少爷。”
何爸抱拳回礼,心中暗道:甄如海?难道是报纸上说的国术拳痴?
何炳鸿:甄蜜?怎么这么耳熟呢?
在小院的小桌子坐了,在侄女甄蜜无奈的目光下,甄如海直接说道,“何大师,甄某听说大师一家回国,所以前来投靠……
甄某也不自量力,还请何大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