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以生存的氧气啊!
蹬的一下,舒曼直接推到墙角,略带颤栗的后背紧紧地倚靠在墙壁上,这才勉强站稳。
“果然,”舒曼苦涩地笑了,笑到视线都模糊了,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在马尔代夫就应该猜到可歆暗恋辛闻这一点的。只是可歆面对蓝念时大方的微笑迷惑住了。呵呵,真是可笑,自己努力了这么久,原来不但没有报复成蓝念,还间接地成全了可歆舒曼好笑地连连摇头,然后笑中带泪地望着可歆“那你真的要感谢我了,我让你的情敌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也给你提供了良好的机会祝你对辛闻的暗爱,能早日转正,再见!”
舒曼说完,冷笑一声,然后和可歆擦身而过,大踏步地走向机场出口。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推开那转门,就茫然地撞在了一堵厚实的人墙上面。
“呃是你?!”舒曼揉了揉生痛的额头,抬眼之间,整个人似乎都被冰封住了,一丝都无法动弹。
冷漠,轻蔑,不屑一顾的眼神,刀子般地滑过舒曼的脸颊,徐梓剑连招呼都懒得打了,一把拎住舒曼,将她拖到一旁,然后冷酷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害念念?!”
“”舒曼缓缓地扭开了头,咬牙不言片语。
“说?究竟为了为什么?真想不到你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心里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恶仇恨,你疯了吗?她肚子里的孩子招惹你什么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徐梓剑要疯了,拼命地摇晃着舒曼的肩膀,丝毫不顾路人的异样眼光。
舒曼被摇晃得险些吐了,脸色白如纸片,终于承受不住地开了口:“我因为我嫉妒她,嫉妒她对你那么冷淡,那么残忍,嫉妒你对她无私的爱,这样的答案,可以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这女人一定有病!徐梓剑懊恼地甩开了手,然后又不甘地指着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疯子,一个对生活和感情都失去了信心的疯子,徐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舒曼留着眼泪反问。
“没错,你还有自知之明,真是稀奇啊!”徐梓剑反唇相讥。
“呵呵,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那些丑陋的恶男人把我活活生吞活剥了呢?我本来对生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只希望破罐子破摔,让自己堕落得更加彻底一些,为什么你要挺身而出,还还偷走了我的心,呜呜,呜呜呜”越说越激动,舒曼忍不住伤心地抽泣了起来。
“你”徐梓剑一脸困惑,周围人的指点又让他如针芒在背般难受,忽地一把将她拉到角落里,有些气急拜怀地说“你说什么?我们以前见过?!”
“嗯你果然全忘了,”舒曼伤心地扭开了头,喃喃自语“可是,我却从此着了魔,想着你的容颜,想着你的英姿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跳过艳舞,我誓我要好好活着,因为我相信我们有一还会再见面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好好地看我一眼,惊讶我的变化,然后赐给我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呵呵,我的愿望多么简单而美好啊!可惜天不遂人愿啊!”说到这里,舒满忽然缓缓地伸出了双手,淡淡地说“我跟你走,我希望,是你亲自送我去警察局!”
“你说什么?!”徐梓剑剑眉一挑,有些不明所以。
“我杀了一个无辜的胎儿,我是凶手难道你不是来自己捉我的吗?我愿意跟你走,真的。”舒曼凄然苦笑,眼睛里泪光点点。
徐梓剑一时之间有些懵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女孩,明明恨得让人想抓狂,却又不得不对她心生怜惜,真是他无奈地吐了一口气,最后淡淡地说:“你走吧。”
“什么?”
“我说你可以走了,永远,永远!”该死的蠢女人,耳朵聋了吗?
“徐哥?”
“走啊!别逼我改变主意!”徐梓剑气愤地大吼了起来。如果是个男人,估计早就被他雨点般的拳头砸晕了吧。
舒曼忽然没有来由地笑了,笑得那么忧伤而快意:“徐哥,你心里还是心疼我的,对吧?”
“你有病!”徐梓剑甩下这么一句结论,转身走了出去。他也不知掉自己为什么会对舒曼这么仁慈,更不知道如何向蓝念解释。他只知道,为了爱,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所以,他和舒曼就算是同病相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