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和军汉,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是相等的,这感觉就像是后世的武警战士和人民警察一般,说不上谁大谁小。
所以论地位姜捕头自然不怕这俩军汉,之所以脸色吓得苍白是因为,自己的坐骑脖子上正插着一支利箭,马血如清泉一般喷射出来,这马自然就废了。
马的承受力要比人多好几倍,平常挨个三五箭绝对没问题,但是今天只一箭就嗝屁了,说明什么?
说明面前射箭的弓手是个箭术了得的精锐之士,在古代,玩箭的就相当于后世玩狙的,没个两三年是练不出这一身好功夫的,因此,姜捕头晓得这俩失心疯的军汉,若是想杀自己,还真是易如反掌。
所以听这俩人喊着要剁碎了自己脑瓜,还真不敢当成笑话,若是在以前,说不得就打马便逃,但现在,呃,马儿已经死了,也只能撒丫子跑,刚刚抬起腿,脑袋又琢磨了一下,这大白天的,周围数百双眼睛看着哩,再怎么着自己也是官差啊,他俩人难道真失心疯啦?
“大,大胆狂徒!大宋律法,当街杀人是要被砍头的,你,你当真敢胡来!”
“胡来?”
俩军士恨不得现在就把这群敢殴打自家少主的狗衙役杀个精光,所以自然不怕他用律法威胁,大不了以命抵命便是。
无怪乎这俩亲卫是这种想法,因为做亲卫的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主将死,亲卫斩。
虽然这军法是用在军阵上的,但是这些亲卫天长地久的早被这句话给洗脑了,所以不管是何时何地,这句话都适用。
“胡不胡来,你过来试试看!”
姜捕头见俩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特别恐慌,也不管丟不丢面子了,直接喊手下衙役过去阻拦,自己就迈着双腿跑到了胖少年身后。
这边搞出来的动静自然引来了胖少年的目光,姜捕头害怕,他可不怕,只见他盯着俩军汉厉声喝问道:“你俩人是谁家的亲卫?”
“呵呵呵,谁家的亲卫,你这个狗衙内还是没资格知晓的!”
这般极度打脸的话,可是让胖少年勃然大怒,伸手指着面前的捕快命令道:“给小爷把这俩胆大包天的狂徒抓起来!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衙役们自然晓得发令的胖少年是什么身份,所以齐齐的道声诺,拿着腰刀铁锁链冲着俩军汉围拢过来,剩下的俩人,就拿着挡箭牌仔细护着胖少年几个衙内。
敢上阵杀金兵的自然不是胆小之人,眼见众衙役围拢过来,持弓的亲卫就把长弓重新背在身后,从腰间刀鞘里抽出钢刀,俩人背靠背的结个防守阵势,就慢慢的冲着衙役杀来。
“上啊!”
一手持盾一手举刀的几个壮衙役率先冲了上来,正与亲卫六爷撞在一起,只见他握住刀把用力往衙役盾牌下露着的双腿上一挥。
刀锋带着白光如疾风一般袭击而来,这架势若是被砍中了,几人的双腿就得断成两节,平常玩假把式惯了的衙役哪敢真上,见状喊声小心,几个人就默契的回跳了回来。
他们几个一退,原本是冲势的衙役队伍瞬间一停,锐气顿消。
“吕少爷,这俩军汉玩真的啊!小的建议您几位还是躲躲吧!”
一直关注俩军汉的姜捕头,只
看了这一招就晓得俩人是下死手的,面对这种亡命之徒,他可不敢让面前的贵衙内再留在这里了,然后就急急的劝着几人离开。
“躲?我为什么要躲!姜捕头,告诉你的手下,若是再敢退缩仔细小爷扒了他们的皮衣!”
姜捕头唉叹一声,看来今天真的要动真章了,唉,愿天爷爷保佑。
祈祷完毕,姜捕头就对着领铜锣的衙役道:“敲锣示警,让衙门派人支援,顺便告诉兄弟们,用命拿人!”
听到吩咐的衙役,面色大变,拿起鼓槌就对着铜锣一阵敲,这锣自然不是胡乱敲的,三下一停和四下一歇自然代表着不同的意思,快敲慢敲又是另外一种含义。
前面举着盾牌的衙役原本被俩军汉逼迫的后退,但是耳朵里突然听了号令,瞬间发声喊就挥舞着腰刀,用力的往前劈砍。
锵锵锵,一阵刺耳的兵器碰撞声传的整条胡同都是,那些仍旧胆大留在远处围观的百姓终于意识到严重了,这种动刀杀人的大案子,回头官府审案时绝对会抓捕一些围观百姓作证的,虽说到时候不关自己啥事儿,但是谁也不想招惹麻烦上身,所以一群人互相看一眼,便转身跑了去。
这条原本热闹的杂耍街,就变的空荡荡的干净,街两边的店铺也相继上了门板停了生意。
“杀啊!”
“冲啊!”
几十个衙役把这俩个军汉围拢在了一起,这场面壮观的把另外一旁打架的石大混子给吓了一跳,自己只是来助拳撑场面的,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这一头官差一头军汉的,那头都惹不起,算啦,还是撤吧!
心里这么一想,手底下就卖个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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