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见夏瞻不以为然,得给他一点猛料.故作自言自语地说:”除了小女从中联络,其实还有一个人,此人不怀好心,阁相可要担心呀!”,说着拿起茶杯喝茶.
夏瞻当然知道蓝畴指的是谁,不想与他废话.正视蓝畴道:”侯爷失言了,我只是二品大员,何来阁相一说,请慎重!”.
蓝畴放下茶杯,揖手道:”此事是迟早的事,放眼朝野之内谁能有之荣幸,再说是宫中传出来的,只是差张旨意而已.”.
此事夏瞻当然早有耳闻,做人要低调,不然到时传到皇上耳边,吃不了兜着走.轻描淡写地说:”我怎么没听说?不要相信那些风言碎语.”.
蓝畴讨了一脸没趣,心里自然不痛快,干脆直奔话题道:”唐通此人如何?大人心如明镜,我劝大人须小心,他心怀不轨.”,虽然装做不在意,但心里期待夏瞻的回答.
说来说去还是绕到此上面来了,夏瞻戏弄地说:”此人在清远侯府不得志,在你这不待见,就走迂回路线,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夏瞻的话里摆明道,是你们把他逼到我这里,又来挑拨离间,你们看重自我,却瞧不上唐通此人.蓝畴又碰了一鼻子灰,反成了自己说自己人的坏话,真是费力不讨好.但还是再次提醒道:”只是他还未成气候,怕到时连你也对付不了,悔之晚矣!”.
夏瞻心里根本没正眼瞧唐通,他不过是被人逼急了,连内眷的门路也要走,如不是自己要出口闷气,懒得理会他.自己是那么蠢的人吗?一听就来气,干脆也给蓝畴一回驳,”听说他舍得花银子,不然尚大人怎么提携他,我看一些内幕他已知道,只是惹不起,装做不知而已.”,说着斜眼看了看蓝畴,似乎也在提醒对方.
蓝畴此时没有了心情,看来自己的此来的目的不能达成,反而被奚落了一番.不耐烦硬气地说:”他还不够格!大人倒是担心女儿别被诓骗,他可不象犬子那么善良可欺.”.
说人坏话也就算了,竟扯到自己心爱的女儿身上,夏瞻一下子就来了气.怒斥道:”别将自己的儿子说得纯白无暇,没有担当没有主见,比唐通还不如!”
说着站了起来,大声喊道:”送客!”,头也不回地走了.
蓝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站在那目瞪口呆,甄管家上来请他离开,蓝畴颜面扫地,只能默默地一人离去.
夏旬秋在蓝畴离去后方才知道,他此来的目的甄管家也不得而知,看来是父亲早有吩咐,不敢多嘴.蓝庭梅那边传来的消息,蓝庭枢被软禁,请了一个月的假.唐通自那后再也没来找过她,连带蓝庭梅再未登门,让夏旬秋如坐针毡.
夏府的门是很难进的,但对一人是例外,他就是工部尚书潘国洪.夏府不管是大席小宴都少不了他潘国洪,在这最为着关键的时刻,潘国洪几乎每天在夏府.
这天潘国洪从外面听到消息,心急火燎地来找夏瞻.来到书房一见面就说道:”吉阆兄!俞王与蓝畴已敲定婚期,就是下月十八,不过没对外公布.”
夏瞻知道潘国洪的消息应是准确的,但还是问道:”你是从那得知?”.
潘国洪笑嘻嘻答道:”俞王府可没郧阳侯府那么严密,是从卢总管那得来的消息,他已开始着手郡主的随嫁物品.”.
夏瞻沉默了一会,命令的口吻说:”此事不可张扬,你我知道就好!”.
潘国洪听了连连点头,陪着笑脸,”我知道!”,见夏瞻不再说话,犹豫了一会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宫中可有好消息传来,吉阆兄入阁的事,外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夏瞻瞪了他一眼,语气很重地驳斥,”不是你传出去的吧?不要坏了我的大事.”.
潘国洪连忙摆手,”我那敢!只是有许多的官员问,我警告他们不要听信谣言,越这样倒传得更快!”,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实在是难看.
夏瞻只是笑了笑,不想再说此事,”唐通有何异动?”.
潘国洪根本瞧不起这个武夫,但夏瞻交待的事又不好敷衍,敷衍了事似的禀报,”他一心在抓训练,侍书去找过几次,一直呆在军营里.”.
夏瞻嗯了一声,潘国洪继续说道:”他不过是想巴结我们,不敢有所造次,大可放心!”,心里依然不在意,如不是奉命,唐通是何人,怎能令自己这么上心..
夏瞻打断的他思虑,”此人还是个人才,可收为你的人,或许以后用得着.”,眼睛看着潘国洪,看他有何种反应.
潘国洪不敢违悖,点头应允,”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去办好此事!”,心里却是万般不乐意,先应着再说.对着夏瞻很是诚恳,表现出一副很认真的态度.后面办事却是另外一面孔,夏瞻也不会知道,所谓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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