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一行离开黄梨坡后未做任何逗留径直向江边而来。白狼紧随司徒风左右见司徒风始终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担心。
“主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司徒风打断白狼“我明白若说轩辕诚这老狐狸会白白放过大好机会我怎么都不会信只怕”司徒风长吸一口气“只怕他不是放过机会而是在等待机会。”
“主人料事如神莫非已猜到了那老贼的意图?”
司徒风苦笑“猜到又怎样晚了。什么料事如神我也是刚才才意识到如果轩辕诚知晓了轩辕哀的举动他便可以以逸待劳等轩辕哀与我方先行交恶。”
“这!”白狼不解“轩辕哀本想收渔翁之利既然轩辕诚没有动手他为何还要冒险?”
“那小子”司徒风恨声道“怕是沉不住气!”
白狼闻言似乎有点明白了脸色很是不善“事关重大请主人立即下令我带上一些人手这就去将轩辕哀那班宵小赶尽杀绝!”
“不不行”司徒风摆手“我们是来缔约的。天下久乱人心思安今日我们在青子矶若先动手他日就会被人诟病轩辕诚那儿既然忍下来了轩辕哀这儿还有什么不能忍!稍安勿躁等对方先动再说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转眼一众人就来到了江边。此时江岸上异常繁忙热闹来往的客商、渔民、脚夫等络绎不绝。白狼等人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四下观察周围依然显得很平静没有任何江南或川西的动向。一路看文学网纳闷之余众人只得一边不断暗自加以防范。一边若无其事地解开岸边的船缆准备渡江。出乎意料的平静不单使司徒风开始迷惑难道真就这么一帆风顺的回川东了?与此同时就在附近不断听取探子探报的轩辕诚也是心急如焚轩辕哀为何还不出现?一旦放虎归山他日要将司徒风成擒可就难如登天了。
渡船缓缓启动司徒风一袭锦袍站在船头江水拍打着船舷出哗哗地声响眼见南边的堤岸愈行愈远。司徒风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沮丧还是该庆幸。
江风带着缕缕寒意把司徒风吹得一激灵白狼从旁给司徒风披上厚披风“主人别多想了若能不动一兵一卒回到川东未必不是三军之福。”司徒风若有所思的远眺西方不由得出一声长叹。
然而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司徒风的叹息声还未停止江面上就突然溅起了可疑的浪花。白狼是在浪花溅起的那一瞬间跳起来的几乎出于本能般的挡在司徒风身前。而就在那一瞬白狼也看清了来者地面目。来者不止一人四个黑衣人穿着贴身的潜行服冒了出来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只竹筒形状的机簧出水的一刻从四个机簧里同时射出无数根细如牛毛的细针。白狼用自己的身体为司徒风挡住了大部分细针又挥动衣袖震飞了其余的。
“白狼!”眼看白狼就在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被针扎成了刺猬司徒风失声痛呼眼睛都红了。
“主人快回船舱!”白狼来不及查看自身的情况。现在他所有的心思只在怎样保护司徒风周全上尽管周身酸痛不已但他还是朝着四个想要掠上船舷地黑衣人那儿猛扑过去。
“走!”司徒风见状急了几乎用了十二分的功力死命拉住白狼把他跟自己一起往船舱里拖。白狼待要挣扎但是司徒风的反应不比他慢。用力更猛。他怕两人这么拉拉扯扯的自己再往外使力会拖累司徒风回舱地度因此乖乖就范。
几乎就在四个黑衣人出细针的下一瞬。白狼和司徒风依然从船头消失。此时船尾、船舱乃至距离两人仅几步之遥的船舷那儿的伏兵全都围了过来。黑衣人见势不妙不再强求登船随着扑通几声几个黑衣人如同游鱼般的钻进了水底。船舱里司徒风刷的撕开白狼的外衣忙于检查伤口“主人应敌要紧我不碍事。”话还没说完白狼就翻起了白眼咕咚一声脑袋重重的砸在船舷底板上。
“白狼!醒醒!”司徒风扯着白狼地衣襟转头对旁边的手下怒道“快找人来!”红狼迅即将昏迷在地的白狼背到自己背上对身边的四个侍卫喝道“保护主人离船!”
“不我就留在这儿。”
“主人船底开始进水了想必是那几个水鬼所为你先走白狼有我。”
司徒风微一迟疑船上几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已然辟出了一条安全的通路随着船尾一声哨响几艘附近地渡船立刻像群星拱月般把中间地船围了个水泄不通司徒风知道事不宜迟随即转头向船尾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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