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难免懈怠。”
说完,觑着宣夜阑的神色,“奴才已经狠狠罚过他们了。”
其实也就打了一顿板子,往年也都是这样,但是都没发生什么事,哪知道今年就出问题了呢?
看宣夜阑没说什么,柳和又接着说道,“他事先躲在了安国公家的马车底,随后混进宫之后就躲进了偏殿,有位夫人去更衣的时候…”
“迷晕了那位夫人,还脱下了她的衣服。”
“不过好在,那位夫人只是晕倒了,并无大碍,奴才在偏殿传了太医,这会儿已经回家去了。”
齐无忧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安国公家的马车得了特许,可以在宫中自由行走。
难怪衣服不合身的,原来是旁人的衣服。
齐无忧问出了心底的疑惑,“那是哪里人?因为什么被赶出学院?”
卢宇也是一头雾水,“对啊,他到底是谁啊?”
刚才他虽然没看到刺客的样貌,但是他实在记不得有这么一号人。
柳和拱了拱手,恭敬道,“是田员外家的独子。”
这一句话把所有人整懵了,一旁的肖凝雪也放了大肘子,“他是男的?”
柳和点了点头,“是的。”
齐无忧对此无话可说,只问道,“所以他为什么被赶出去了?”
刚才柳和一提起这个名字,卢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抽大烟,还教唆别人,屡教不改,我就给他赶走了。”
齐无忧点了点头,现在的抽大烟就相当于吸毒吧,赶出去也是活该,要是她也会这么做。
说到这儿,齐无忧又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学院的学子年纪不得超过二十五岁吧?”
这是卢宇和宣夜阑商量之后的结果,在宣国,二十五岁的青年基本上都已经继承家业了。
而且,学子在入学之前应该经过严格的检查才对,这田公子是怎么入学的?
卢宇说道,“一开始的确检查过,田顾并未抽烟,再加上田顾年岁的确不满二十五岁。”
说着,卢宇尴尬一咳,“还有就是他爹,给咱学院捐了个校区,所以…”
但是齐无忧明显没抓住卢宇的重点,“没过二十五岁?可是他看上去都三十多岁了!”
一旁的安宁运用专业知识解答了齐无忧的困惑,“娘娘,大烟对身体危害极大,他那样也正常。”
肖凝雪也在一旁搭腔,“就是就是,我说怎么感觉有气无力的模样。”
说完,又摸了摸自己抽疼的手,“早知道是个大烟枪,说什么我都不用这么大的力气握刀了,疼死了。”
齐无忧没有理会肖凝雪的抱怨,反而是意识到了一件很严肃的问题。
“调查的时候还没事,那他是在学院染上的烟瘾?”
卢宇既然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没问题,这意思莫非是学院里有内鬼?
既然齐无忧察觉到了,那在场的人恐怕都想到了。
卢宇皱着眉头,“我回去查查。”说完,不等众人反应,抬脚就走。
安宁一举手,“卢大人,等等我,我也去。”
她现在怎么说也是师父的弟子,也在学院当值,学院内乱,她理应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