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睦都已经这般态度了,盛红衣忍不住长舒了口气。
原先她以为她一切都已经想清楚了,但到了这抉择之时,坦然之余,她发现她还是提着心的。
这大约便是感情的牵绊吧。
一切尘埃落定,盛红衣嘴角溢出些笑容,她双手举起来可爱的摆了摆,已是有求饶的意思了:
“行行行,那咱们快走1
一边说着,不忘不客气的把这些恶鬼的储物袋给收缴了。
神识探入,谈全和泉都很有钱呢,尤其是谈全,啧,看来不义之财拿的太多太多了。
谁能忍呐。
不过,这毕竟是我方队友,魍原想了一下对手被气吐血的模样,心情大好。
哪怕,他的生死簿之中藏着人呢。
蒋乃是秦广王的姓氏。
城里人多,大隐隐于市,还真不容易被发现。
红姐最终虽然是要从鬼门离开的,但现在也不适合去鬼门附近。
她同季睦对视一眼,季睦皱了皱眉,和盛红衣传音:
“你那般,魍原前辈那儿交代的过去么?”
至于嵬坝,嘁,储物袋中全都是一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物似主人,同他一个样。
秦广王摇头淡淡笑了一下,须臾,他已是恢复如常:
谁知道,他们的实力那么不堪,还屡屡激怒她?
毕竟,真要是魍原前辈啥也不说,她盛红衣便是心有怀疑,也永远都不能确定对方知晓与否。
盛红衣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光棍的很:
果然,红姐比想象之中还要平易近人。
“不如用我给你和季道友准备的新身份?”
但,他还是很紧张怎么办?
红姐实在太不寻常了,神秘的过分。
看在敌人眼中,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呢。
如此,一拍即合,几人也没有停留,由秦广王将几人带离了此地。
盛红衣对秦广王的计划抱持肯定态度,至于去哪儿,她想自己定:
她之前已经在转轮王的面前露过脸了。
转轮王那些人已经发现了红姐的存在,如何都会猜测出红姐势必要离开幽冥界。
就他的切身感受以及师父的往日教导,他清楚,同门比之族人还要亲近。
盛红衣是真的差点被这称呼送走。
毕竟,这其中的差距,堪称天壤之别。 “我觉得还是去城里住着!我已挑选了一处我辖下的属城,适合藏身。”
盛红衣不知这位大佬怎么了,某一刻,她觉得他的呼吸似乎沉重了些许,隐约间,她觉得他好像在生谁的气呢,莫不是哪个要倒霉了?
她看了一眼虚无草,见前辈毫无动静,便道:
“是啊,是有什么不对吗?”
他扪心自问,这要是他魍原的敌人,这会子也要被她气到半死了。
他生气归生气,但师妹既然认错了,他哪里会一直生气。
盛红衣:“……”
而今,卞城王这事儿居然都敢隐瞒不报还是至今都没发现呢?
这个也不能怪她啊,她好端端的走着自己的路,从没有招惹任何人的心思,是他们不长眼,偏要往她枪口上撞。
那么,鬼门处会是他们重点搜罗对象。
怎么了么?
三言两语,她便将季睦哄的脸色更加缓和,虽然他依旧没笑,但,那如春风拂面的表情,可是怎么都遮掩不祝
这死鬼,他还不知道么?
而且,枉死城距离他辖下属城很近,也方便他看顾。
这会子,季睦哪里还记得盛红衣气人的地方。
只不过:
“红姐,你不能再用原先的容貌和身份了。”
几人一通互相寒暄,秦广王率先放下心来。
所以,卞城王那个家伙,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敢情,曾经原爷和红姐在枉死城住了许久?
“那不如我们还回枉死城?”
这许多年,对他可有这么尊重过?
那行吧,这么一说,他好像也没踩着红姐的雷区。
红姐刚刚用了个“回”字,且语气之中的熟稔是毫不掩饰的。
她嫌恶的丢下储物袋,指尖一弹,一朵黑莲就放了出去!
既然红姐习惯了那里,那回到那一处也无妨。
究竟谁干的这事儿?
只不过,刚出了鬼火渠的地界,秦广王就停了脚步,不远处有一个黑衣男子同他相对而立。
她何德何能啊?
盛红衣立刻看出来了:
“如何?王爷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她如今得罪的人又增加了,若无人相护,恐怕是真的是走不出幽冥界了。
秦广王连忙接话,礼貌恭敬,若是其他的阎王以及他的下属看到他这样,一定会大跌眼镜的。
他挠了一下头,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常服,一副要见贵客的模样。
魍原默默转身,身影隐入虚无草之中,对下属突然扭捏的模样很是不习惯又无语:
“她为什么会生气,你又没害过她,更没有坑过她的钱,更是我绝对信任的下属。”
是她误会了。
秦广王目光呆滞了一瞬,恢复如常。
那就容不得她不下狠手了。
“红衣,季小子,快回来,我们该走了。”
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反应过来:
也是在变相的同她说,不用担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莫非春天到了,动物们都到了思春的季节,她也是?
这么可怕的想法冒了头,她立刻甩了下头,胡思乱想什么?要不要这么油腻?
便是不算这辈子和上辈子,她也是一个莲属的半妖,这算是植物吧!
于是,她默默把目光转向一侧,同静客一般,又是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又是念“清心诀”的,一通忙乎,当真心如止水,他们也到了秦广王和魍原面前。
秦广王愣了下,没料到盛红衣突然自己提了一处不在他计划内的地方。
因为,盛红衣同魍原关系莫逆,所以便能对魍原信任的人爱屋及乌,当然,这有个大前提,不能坑害过她的人和钱,否则,天皇老子来了,她也不买账。
简单三句话已经把盛红衣的底线和逆鳞交代清楚了。
听到魍原说话,她立刻爽快的应了一声:
“好。”
“怎么?红姐原先一直在枉死城?”
秦广王对此人倒是恭敬作揖,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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